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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兒則是一臉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景一念朝前走了兩步,但是離他仍舊有些距離,“你離我這般遠做什麼?”他的語氣中頗有一些不滿。
景一念只得再走了兩步,方才想要問他做什麼,手指被一股力道拉扯,她下意識的想要抵抗,卻坳不過那股強大力量的撕扯,片刻後,她已經敗下陣來。
腦中一片天旋地轉,她的身子已經倚在了男人的身上,額……綠兒驚訝的眼珠子都快飛迸而出,這……又是唱的哪出?
“哥舒……”下意識的竟然喚出了這個名字,景一念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微紅,不過就是入了男人懷而已,但從前就算是做更親密的事她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偏偏一遇上他,自己整個人都亂了分寸,忘了理智,甚至忘記自己此時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鼻尖傳來一股清冽的蓮香,她不可思議的嗅了嗅,不是任何脂粉的味道,彷彿天然就存在於此一般。
身子突然湧起了一股暖意,她方才注意到,兩人雙手相連之處,一股暖暖的力量正涓涓不斷的湧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內力?
那道力量很是柔和,彷彿是一泓溫暖的泉水,流淌在她每一條經絡之中,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只覺得自己原本身上的寒氣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暖意。
溼衣正以意想不到的速度飛快的乾涸,對於這種神奇的力量她不僅有些瞠目結舌,不願意相信這個現實,錯愣之間她連從男人身上下來都忘記了,只是傻愣愣的看著那衣衫上的水珠一點點消失不見。
兩人現在的姿勢極為曖昧,她整個身子攀附在他胸口,兩人十指相扣,飄逸的髮絲也順勢交織在一起,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到了後面,她幾乎已經忘了究竟是自己忘記掙扎抑或是……她根本就不願掙扎,儘管在人們口中那般如此妖魔化的男人,她在他的懷中,居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心安。
哪怕她連他的面容都沒有見過。
水畔之旁,有細碎的柳絮在兩人身邊飛舞,她身上的衣衫已經幹了大半,手指輕移,“我……可以看看你的面具下的面容麼?”鬼使神差,她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有人曾說,茗王殿下自那場劇變後,由於臉上受了傷便一直戴著面具,若有人見了他的面容,那麼下場只有一個死字。
“……”綠兒在一旁急的直抹汗水,這小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明明知道這是茗王最忌諱之事,她還真敢提。
手指被一隻大手拉住,他的膚色白皙,但是手心之中卻有一層薄繭,“若是摘了,你便只有嫁給我了。”
“咳咳……”綠兒被口水所嗆住,這傳說也未免太不靠譜了些,原來摘下茗王的面具並不是非死,而是要嫁給他?若早知道是這樣,這天下間的女子不早就瘋狂了?
儘管茗王雙腿殘疾,臉也毀了,但是王府的勢力仍舊在此,高門大戶,哪位女子不垂涎?更為誘人之事,茗王直到現在家中都未曾娶妻,就連妾室都沒有一房,這若是能得了他的親睞,畢竟就是茗王妃,權勢都有了。
“好。”肯定的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回答。
綠兒原本還震驚在茗王剛剛說的那句話之中,下一秒她便從自家小姐口中聽到了這個回答,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小姐,難道你忘了和二皇子的……”
“丫頭。”綠兒的話被那黑衣人打斷道,方才還平靜無波的黑衣少年在看向綠兒之時眼眸之中射來了一道銳利的光芒。威脅,還是警告?
總之綠兒不敢再言,那人的表情分明是自己再多說一個字他就會滅了自己的模樣。
茗王卻不可思議的發出了一絲輕笑,“成交。”
額……這兩人像是在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