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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各種形式的廣告都有,甚至包括訪談的文字,一種變相的吹捧廣告。整個K城流行吞食夢之丸,然後流行各地。雜誌由此跟蹤報道,掀起新聞炒作的熱點,時尚雜誌更是不知疲倦地報道,因為吞食夢之丸,是上流社會和中產階級、小資們的喜好之一。

他想起《莫扎特的玫瑰》已經推向市場,那個夢故事並沒有吸引多少人,有些可惜。但放進狼基因的夢之丸,只有莫飛一個人吞食。想到這一點,他露出一絲笑容。他要像熄滅香菸一樣熄滅莫飛?他想起他和莫飛還是朋友,為什麼要這樣呢?有時候他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也許是莫飛的父親侵犯了他母親;也許他看見莫飛就想到了他父親,誰叫莫飛長得那麼像他父親,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莫飛的父親;也許,崔盈不應該愛上莫飛;或者莫飛是一種障礙,是阻止他快樂的理由;或者說,讓莫飛吞食《莫扎特的玫瑰》,王中維感覺到快樂的滋味,看到莫飛的疼痛他感到快樂,他要慢慢看著莫飛怎樣淪為一隻野獸,然後欣賞這出戏劇,儘管他有時弄不懂,在這出戏中自己扮演了什麼角色。

此刻王中維想到莫飛,心裡異常的坦然,他儼然施展他的魔法,攫住了莫飛。這是一個遊戲,他感到他和莫飛的故事會越來越有趣。

他綁架了崔盈,引匯出一個結論:快樂是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能幹出這種事情,必須天生是盜賊,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天生的盜賊。這個城市隨時製造出令人恐怖的事情,比如,一個女人因為不堪忍受丈夫的虐待,割下了他的生殖器。這些報上刊登的新聞事件,比你想象的東西要來勁得多。他思考。每一個新聞事件都有令人深思的含意,他沉醉於那些驚悚事件中,然後展開想象。他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了一種諷刺的微笑。

這一刻,他身上的惡壓倒了一切,他想不擇手段,成全自己。也許,沒有惡,那不過是另一個他出現了,這個他和另一個他每天交戰,甚至和好幾個他在交戰,最好的敵人就是自己。你必須按照自己的方式塑造自己。可是,什麼是自己的方式?有時候,時間欺騙了他,他變得厭倦,逃離一切。他一直認識這個世界,這是一個沒有生氣的空間,它充滿幻覺,遠離真實。

睡美人(3)

這個世界始終充滿鬥爭、敵對、統治和誘惑的關係。他必須扮演自己的角色,用幾分狂熱,和這個世界對著幹。他記得車婉婉對他說過,我們從小就受到了大人的矇騙,以為世界是所謂的貢獻自己,發光發熱,其實世界是在互相鬥爭中更新換代。

他想起車婉婉的聲音:很多人的觀念好像還停留在性即是愛上,其實Zuo愛不過是和握手一樣的身體接觸,只是較為深入,哈哈……他突然想到,我從不瞭解車婉婉——也許我從來不瞭解自己。他要自己蔑視她,在精神上戰勝她,也許她和他一樣,都在試圖征服對方。情愛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感覺;情愛好比一場角鬥,就是試圖征服對方,讓對方完全屈服。我沒有必要為她再煩躁,我尋找到的,是對她的傷害。這樣我更勝過她的陰冷。

他一直認為,每個時代都有一些不一樣的人,來推動社會的進展。如果這是真的,那麼現實將變得有趣。夢境成為謀殺現實的武器,這樣,我成為一個隱藏狂想的陰謀家。他笑了笑,抽著雪茄,感受到煙霧裡飄著一縷香氣。他喜歡陰謀這個詞,那是一種富有力量感的享受。

抬起頭,凝視著天花板,天花板用檀木雕刻成圖案,幾百朵綻放的黑色的玫瑰花,王中維凝視著這些形態各異的玫瑰花,渴望得到一種解脫,在這些玫瑰花身上尋找想象,忘卻現實。他伸出手掌,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掌——令他驚詫的是,車婉婉居然出現在手指間的半空中,飄浮著,眼睛瞪得很大,逼視著他。整個房子瀰漫著她的氣味。晃了晃頭,他看到車婉婉消失了,牆上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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