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有點緊張,嚥了咽口水,抬起下巴企圖給自己多添點勇氣,說:「我不害怕,我就是想帶他回去,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紹給我家裡人。」
翟夫人眼底閃過一絲讚賞,但嘴上的話依舊不見柔軟:「但你們以後也沒法結婚,翟琰還是個隨時爆炸的劣質吸血鬼,你跟他在一起承受的可不僅僅是別人異樣的目光和家裡人的不理解這麼簡單。」
翟夫人稍頓了一下,一字一句說出後半句話:「還可能面臨隨時喪命的危險。」
池棲語氣比剛剛更是堅定:「如果怕的話,一開始我就不會同意讓翟琰吸我的血。」
不知怎麼的,池棲突然想起自己已經擁抱過多少次失控發狂的翟琰,這樣深沉的愛是沒法隨便割捨的。
「他只依賴我一個人的血液,如果哪天他想咬死我,那他就要跟我一起去死,如果他背叛了我,我就躲他遠遠的,失去血液的吸血鬼也活不長久,所以主動權都在我手裡,最差的結果也是同生同死,我不怕。」
說起來竟然還有點浪漫。
池棲越說越有底氣,定定看著翟夫人,都沒瞥見門口站著的翟琰,還是翟夫人朝翟琰投過去一個目光,池棲才跟著望了過去。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的,剛剛在翟夫人面前的激情表白不會被聽了個全吧?
池棲用牙齒碾著唇肉,忍不住紅了大半邊臉。
翟琰鎖上門,把他抱進懷裡的時候,池棲臉還是高溫不下,他蹭了蹭翟琰身上的冰涼,說:「你怎麼突然出去了?」
翟琰也抱緊了他,力氣很大,勒的池棲都有點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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