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根驢鞭!”
厲中河懶得跟葛斌胡扯蛋,繼續跟他調侃了幾句,這才朝著賓館門口朝他招手的傅誠然而去。
傅誠然道:“那不是公安局的葛斌局長麼?他穿著便裝在這兒幹什麼?”
“他是按照謝天成縣長的指示,暗中對金帝賓館四周進行安全警戒!”厲中河道。
“呵呵,我爺爺好像並沒有讓謝縣長做什麼安全保衛啊。”傅誠然滿臉鬱悶地道。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謝縣長是沒有資格參加咱爺爺的生日宴會的,但他卻非常重視咱爺爺的生日,今天是大年二十四,前來給咱爺爺祝壽的人來自五湖四海,這也是雞鳴縣春節來臨之前的一件大事,謝縣長自然是十分重視的了。”
“沒想到謝縣長還真他馬會做人!”傅誠然笑道。
厲中河是一個耳力非常靈敏之人,一聽傅誠然的話,就知道這廝沒有多高的水平,不過,厲中河相信這廝的前程還是不可限量的,皆因他有著強大的背景與後臺!
“謝縣長真是一個好官啊!”厲中河不失時機地道:“我覺得咱爺爺應該請謝縣長過來喝頓酒。”
傅誠然淡淡地一笑,道:“咱爺爺,咱爺爺,你一口一個咱爺爺,我覺得你比謝縣長更會做人。”
厲中河哈哈大笑,道:“是啊,如果我是一個愣頭青的話,咱爺爺會看得上我麼?”
“中河啊,咱爺爺呆會要跟那些老戰友老朋友們一塊喝酒,我昨晚跟他老人家說了,讓你陪著他敬酒。”傅誠然不無得意地道。
“哇靠!”厲中河大驚,道:“你呀你,好事不讓我去做,偏偏讓我去陪酒,你啥意思啊……”
傅誠然打斷了厲中河的話,道:“哥們,這是我專門為你考慮的,你酒量這麼大,千杯不醉啊,也只有你能勝任這項工作啊!”
厲中河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零五分了,生日宴會將於十二點整正式開始,於是,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葫蘆,撥掉葫蘆口,將葫蘆裡的千杯不醉湯咕嘟嘟喝進了肚裡。
“咦,你喝的是啥東西?”傅誠然不解地問。
“藥。”厲中河收起小葫蘆道。
“你病了?”傅誠然問,臉上竟然湧動著一抹擔憂之色。
厲中河點點頭,故意裝作鬱悶無限的樣子來,道:“最近天氣變化快,不小心著涼了,一直都在吃藥。”
“哎,那你呆會敬酒的時候,量力而行吧。”傅誠然道。
“我不能量力而行,而是要盡力而為。”
……
金帝賓館三樓、四樓、五樓都被傅家承包了。
在大廳裡,有專門負責登記的人員,前來祝壽的人們將賀禮等物品送到了特定之處,然後在專職人員的帶領下到達批定的席位上坐好。
厲中河手裡拎著那根陽驢的驢鞭,跟都會張一笑進入了三樓大廳。
金帝賓館今日的中央空調毫無故障,也不敢出現什麼故障,進入大廳之後,厲中河感覺一陣溫暖的熱風撲面而來,與外面的冰天雪地的寒冷境況截然不同。
傅文來老先生今日神采奕奕,心情大好,他身著一身深色唐裝,腳上踏著一雙手工縫製的千層底,臉上笑容陣陣。
厲中河和傅誠然到來的時候,三樓、四樓、五樓的大廳裡已是座無虛席。
鄭遠山、傅一鳴、傅一斌等人映入了厲中河的眼睛裡,厲中河跟他們一一點頭示意。
目光銳利的鄭遠山,一見厲中河手裡拎著的純白色塑膠袋,目光一亮,迅速閃過一絲疑惑。
厲中河微微一笑,主動走近了鄭遠山,笑呵呵地道:“鄭叔,您今日應該很忙啊!”
“中河啊,快去你傅爺爺那兒吧,我剛才一直在唸叨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