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也受制於天地規則無法長期留在現世。”
“法寶品階之上的靈寶大多數情況下只能存放在洞天福地之中,想要將其帶入現世就必須要藉助儲物戒的幫助。
不止是靈寶一類的寶物,還有一些施展秘術所需要的法壇、陣旗,任何品階高於三階的寶物都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現世壓制。
所以儲物法器就顯得尤為重要,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具有一定戰略意義。”
“我老君山福地之中也儲存了一些虛空礦,但是數量稀少不說,也很難製作出如沈先生手裡這樣大小的儲物戒指。
單論空間大小以及穩定性而言,沈先生這些儲物戒已經接近了法寶層次,這也是我老君山願意花費大價錢收購的關鍵。”
話語微頓,臉上沉吟之色一閃而逝,閻宵繼續補充了一句:
“還有一個原因是我老君山的一位老祖早在數千年前便傳下諭令,讓我們老君山弟子每一代都必須收集一些特殊的儲物法器。
我觀沈先生這些儲物法器雖然空間銘文並不繁雜,但卻能能拓展如此之大的空間,在煉器之術上顯然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於是想將其購下留一枚上交宗門祖庭。”
“當然,我老君山絕無窺探沈先生獨門秘法之事。
並且那位傳下諭令的老祖早已沉睡多年不理世事,連上一個靈氣潮汐都未曾甦醒,也未必會見到這些儲物法器。”
閻宵的話語讓沈淵眸光微閃。
前面所說的關於用儲物戒從福地中帶出靈寶之事,沈淵並無多少感觸,老君山也只是將其當做一種戰略儲備的手段。
可後面所說的老君山老祖諭令之事,卻讓沈淵心神一緊。
“收集特殊的儲物法器?這其中難道有什麼其他的含義?”
沈淵之前在面對況天桀時,況天桀便依靠著沈淵拿出的眾多儲物法器猜到了壺天神通以及沈淵的身份。
儘管萬載時光過去,對於這類資訊所知者甚少,但沈淵對此依舊不能不防。
“莫非老君山的老祖也知曉壺天神通,想要收集儲物法器追尋壺天神通的線索?”
雙眼微眯,但沈淵並沒有做出將儲物法器收回的舉動,這樣反而會引起閻宵的懷疑。
並且正如閻宵所說,那位老君山老祖已經數千年不曾甦醒,很有可能已經接近了壽元大限。
對於這樣的強者而言,每一次甦醒都會距離壽元大限更進一步。
眼下絕天地通動搖在即,等候時機飛昇上界才是重中之重,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觸碰這些儲物戒。
並且哪怕是接觸了儲物戒,也未必能夠窺見到壺天神通的痕跡,除非他曾經見到過壺天神通。
想到這裡沈淵稍稍放下心來,不過心中依舊留存有一絲對於老君山的警惕。
“或許應該找辦法調查一下老君山的來歷,說不定能夠得到一些相關資訊。”
心中這樣想著,沈淵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了閻宵的回應。
閻宵表面上鎮靜,心中卻頓時鬆了一口氣,伸手拿起了沈淵放在桌上的儲物戒。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行退下去安排拍賣事宜了。”
閻宵向著沈淵微微行禮,隨後準備退下。
而就在這時,沈淵卻叫住了閻宵:“閻執事還請等一下,我還有一事想要詢問。”
閻宵停住了腳步,做出了側耳傾聽的態度。
沈淵眉頭輕皺道:“既然天地之炁是貴宗拍賣,對其價值應該有一定預估。
我想請問一下,我拿出的這些儲物戒是否能夠拍下一份天地之炁?”
閻宵神情一怔,隨後驚詫道:“看來沈先生對於自己拿出的這些儲物戒價值並不清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