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到了,這念頭如洪水潰堤,一發不可收拾。
我畢竟也是個男人嘛。
男人就是需要刺激性的東西啊……
如果一對多會怎樣?唔,男女春宮和男男春宮一起,都能看到,這樣子還真是不錯。
白郎中立刻將那好不容易冒出頭的一點點良心丟到九霄雲外,反而更加興致勃勃地盤算起來。
既然這樣,該下什麼藥才好呢?欲仙欲死?金風玉露一相逢?乾柴烈火?姦夫淫婦?每種藥效都不太一樣,起的效果也不太一樣……嗯……
白郎中心中萬分糾結。
還是全部都下好了!憑那人的身體,這點春藥應該不會出人命才對!嗯,就這麼辦!
白郎中正在心中擺弄那些下流主意,就聽到虛浮無力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緊接著一道怯怯的聲音道:「白白……」
滿是哀憐怯懦的聲音讓意淫得非常入迷的白郎中身體顫了一下,轉過頭來,就見到那人咬著嘴唇,腳尖相對,一副畏縮不前的模樣。
這副模樣,若是讓這人的手下們看到,只怕會嚇到死吧?還有蜜蜂,真想讓她看看這人現在這副模樣!
「白白,阿陵、阿陵不是故意的……阿陵下次再也不會……再也不會跟著大姐姐走了……嗚……你別生阿陵的氣……嗚嗚……嗝……」哭著哭著,又開始打嗝了。
白雉望著那人花貓似的臉,「我沒生氣,你下次見到漂亮姐姐,也可以跟著人家走。」
阿陵聽到他這麼說,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裡都是驚恐,他慌忙走上前,一把抓住白雉的衣袖,害怕地盯著白雉直看,「不要!白白不要丟下阿陵!阿陵……阿陵只要白白……嗚嗚……」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
白雉拍拍他的腦袋,應道:「好好,我不會丟下你跑掉的。你把衣服脫了,該療傷了。」
阿陵瑟縮了一下,「白白……好痛……可不可以不要……」
白雉想了想。又道:「不要療傷也行啊,這樣也好,下次你被漂亮姐姐抓住之後,就沒力氣逃跑了,也不錯。」
阿陵渾身抖了一下,抓住他衣袖的手指蜷得更緊,雖說不情願,但和被漂亮姐姐抓住相比,他寧可忍受痛苦的療傷,「白白,我脫……」
怎麼說得好像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婦女似的……
白雉瞅了兩眼滿臉委屈的阿陵,隨後將這種詭異感覺丟到腦後。
不為沒價值的東西勞心傷神,向來是他的行事準則,阿陵有什麼堅持也和他沒什麼關係,犯不著想那麼多。
不過……
就算是失了記憶,這人也不肯乖乖就範,明明就有那麼多美女壯男對他霸王硬上弓,偏生這人就是要逃,柳下惠都會對他甘拜下風。
真該說這人郎心似鐵,還是堅貞不屈,這般執著真不知道為了哪般。
人生在世,就該及時行樂,用種種枷鎖約束住自己,當真愚不可及。
當真無聊……
阿陵雙手環抱著雙膝,蜷縮著身體坐在床榻上,耳邊傳來接連不斷的轟隆響聲,以及那些豬和雞的狂叫聲。
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他還很害怕,還以為什麼妖怪找來了,但後來聽了好幾次,也就慢慢習慣,知道那是白白在熬藥。雖說不明白為什麼熬藥會炸了半間草屋,但白白說,但凡熬藥就會爆炸,那是和吃飯睡覺一樣,是非常正常的事,他心中就被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填得滿滿的。
雖然白白端給他的藥很苦很難吃,吃下去之後他經常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但只要一想到白白為了他熬藥,還險些因此被炸傷,他就覺得一陣愧疚和難過。
所以他不想讓白白幫他熬藥,雖然他不想喝藥是一個原因,但他更不想白白也出事。
他一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