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知道是阮靈玉掐的。他手上運勁,指頭立即變得比鐵還有堅硬,繼續朝剛剛開發的機場摸索。
阮靈玉發現江帆的手沒有退縮,反而大膽地朝自己的機場摸過來,頓時心慌,雙手緊握著江帆的手掌,企圖阻止他的手。
但是她失算了,江帆的另一隻後快速摸進,很快摸到了機場,握住剛剛開發的饅頭揉捏起來。阮靈玉如同觸電般,渾身顫抖起來,那種暢快的感覺,讓她放棄了阻止江帆的手作惡。
江帆立即得寸進尺,另外一隻手也開始活動起來,很快佔領了高地,胡作非為起來,阮靈玉頓時癱軟到江帆的懷裡。
江帆暗自高興,立即使出龍虎按摩秘術,對著阮靈玉的翅|穴、命門血、促精|穴等按摩起來。片刻之後,阮靈玉嬌喘起來,她呼吸急促,這可是賽龍車上,前面是黃富和納甲土屍,她緊咬牙關,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他們聽到了。
江帆可不顧及這些,他的手加大按摩丵力度,阮靈玉發出輕微的悶哼聲。坐在前面的黃富聽到了阮靈玉的聲音,知道是江帆在活動了,暗自冒汗道:“帆哥,你真是太強悍了,在這危險的時刻還有心思泡妞,真服了你!”
接下來江帆的手肆無忌憚地扣、挖、就像一個地下掏水溝工作人員一樣,細細地掏著水溝。阮靈玉渾身發熱,再也忍不住了,她雙手緊緊地摟著江帆的脖子,鼻子噴著熱氣。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兩人偷偷地在車廂裡運動起來,阮靈玉不時發出輕微的悶哼聲。賽龍車微微地搖晃著,不知道是泥石流擊打在車上引起的還是江帆和阮靈玉的運動引起的,總之黃富和納甲土屍兩人感覺到口乾舌燥。
不知道多少時間後,阮靈玉突然大叫一聲,把黃富和納甲土屍嚇了一跳,“怎麼了?”黃富故意問道。
阮靈玉滿臉羞道:“哦,我感覺很悶,叫一聲要舒暢些!”
“哦,那你繼續叫吧!”黃富笑道。
“是呀,靈玉,你繼續叫吧,我喜歡聽你的叫聲呢!”江帆笑嘻嘻道。
阮靈玉的手用地掐著江帆的胳膊,幸虧是一片黑暗,要不然可以看到此時她臉上宛如桃花般羞澀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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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終於停了,泥石流也停止了,“帆哥,雨停了,我們可以出去了!”黃富道。
江帆點頭道:“富嗎,你開啟車廂中間逃生口,讓傻蛋從這裡出去,然後把車子拖出淤泥!”
黃富按下按扭,賽龍車中間出現一個口子,納甲土屍立即遁出。他鑽出車後,鑽出霖面,看到賽龍車被埋在五米多深地下。
不變身是無法把賽龍車拉出地面了,納甲土屍雙手擊打胸脯,大聲喊道:“五行變身!”
納甲土屍立即變成一個三米多高的巨人,他雙手拉著賽龍車尾部,斜著用力拖,很快就把賽龍車拉出來了淤泥。
清理掉車上的淤泥後,開啟車門,江帆、黃富、阮靈玉三人下了車,看到四周一片狼藉,公路多處損壞和坍塌,要到山下還真不容易。
這要是沒有納甲土屍,車子基本上就要被困在山頂上,一路上修補路,搬運泥土,都是納甲土屍的特長,他修補路比挖掘機還有快。儘管如此,當賽龍車開下山的時候,天已經接近黃昏了。
當江帆等冉達楚江市郊區的時候,早已經是萬家燈火,他們找了郊區的一家旅社住下。這晚上十分安靜,沒有殺手出現,江帆反而感到不安,按道理每天晚上都會遇到殺手,但是在楚江市的這個晚上卻沒有遇到,這是怎麼回事呢?
天矇矇亮的時候,江帆等人出發了,賽龍車上江帆一直沉默不語,“帆哥,你怎麼了,昨天晚上第一次睡了一個安穩覺,你怎麼不開心呢?”
“哎,就是因為昨天晚上太平靜了,這才令齲憂,我擔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