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也是不行的,畢竟那老子還等著收拾。這一天的忙下來,等到米氏回去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她累得腰痠背痛,而她的臉色更是難看,誰都知道米氏為什麼不痛快,於是那一天的晚飯大家沒有一個人敢捻虎鬚的,全家人安靜到了極點。
這是平常的一天清晨,並沒有因為張氏和老丁頭以及丁修忠的到來而改變什麼。就連丁修節家的生活習慣也並沒有因為這些而有一點點的改變。丁五郎和丁七郎自然是不會耽誤的,他們原本已經到郡裡面念去了,可是因為這個上河村的經濟村形成之後,這裡又建了一個非常大的學堂,裡面請來的先生都是一些頗有名望的大儒,所以,兩人也就又回到了這裡念,畢竟還是距離家近一點好,生活什麼的都比較方便。
送走唸的丁五郎和丁七郎,米氏照例是要去快餐店裡面看一圈的,雖然現在並不需要她親自下廚了,可是,她還是習慣每天要去那裡看上一看,這個習慣當然並不會因為並不受歡迎的一家人的到來有什麼改變。
除了米氏之外,其實丁修節還有丁小橋都是現將自己的事情做完之後才去了客廳碰頭的。
這去接張氏他們,丁小橋本來是不耐煩去的,可是家裡的孫子輩的,丁五郎還有丁七郎念,丁小樓已經到了待嫁的年紀,自然不會輕易出門,而丁小閣一聽他們要來,臉上黑得基本都刮的下來鍋灰了,自然是也不肯去的,最後如果丁小橋再不去,他們家的這個出迎的隊伍就實在有點太難看了。
出了門,還沒有到村口,便遇見了丁修義一家子不緊不慢的人也來了,他們來的也只有丁修義兩口子跟丁小梁,看起來,就算這是自己的親爹親媽,丁修義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所以就算來迎接的隊伍也實在是看起來像是敷衍,對於這樣的情懷,丁小橋想她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沒有人能一輩子願意給別人磋磨。
兩兄弟就站在路邊說起話來。
說起來,這丁修節在這上河鎮上也算是名人了,這來來往往的人看見他不免都要打個招呼,不過一聽他們兩兄弟站在這裡的目的是因為丁修忠和張氏還有老丁頭要回來,沒有例外的,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丁修節和丁修義都忍不住心情低落起來。
其實只要不提正房的事,兩兄弟無論說什麼都是很痛快的,特別是梯田這個事情,丁修義就相當的眼饞,他說:“哥啊,也教教我這個梯田這麼弄啊,我趕明去把邊上買一座小山包來試試,你放心,這工錢飯錢我全包了,指定不然給你的人虧著了。”
“你拉倒吧,跟我說這些,你要弄就讓人去給你弄,不過我這邊還沒有實驗好,還不知道能不能長出來呢,要是今年能長出苗來,明年就給你弄上!”
米氏和羅氏也在一起說話,現在兩家人都有錢了,說話自然也就腰桿直了,再說兩個人又情同姐妹,這說話的話題也是多,什麼這家的料子,那家的鐲子,如何那麼,總之都是女人很關注的東西。
至於丁小橋和丁小梁的話就大多以吐苦水為由了。她們兩個人今年都已經十三歲了,雖然還沒有到及笄的年紀,但是也是大姑娘了,成天被父母拘著不讓到處亂跑,這可真是苦了兩個自小就在田地裡風慣了的丫頭。他們兩人說著說著,話題又落到了丁小的身上。
丁小梁問:“小橋姐,你說小嫁給那麼大的一個大戶人家以後日子指定很舒坦吧,她本來就嬌氣,你看小時候回來,連個碗都不想拿,現在恐怕更是了,不過現在伺候她的人多,就算是個手絹掉了,也不用自己彎腰撿吧。”
丁小橋哼了哼鼻子:“希望她真的覺得舒坦,但是我倒是聽說一句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們看見的都是哪廖家如何的富貴,誰知道她到底過得怎麼樣啊!”
“也是,小那種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