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守碧陵,我不要呆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我有什麼錯!從小就什麼都是他的,武功練的好,為人比我好,莊主之位即使不爭也是他的。我呢?我的付出誰也看不見,我永遠的躲在他的陰影裡,誰都看不見我!”
“碧賢!你還不放開!”疏櫻嚴厲的喝道“她只是個外人!不要傷及無辜!”
“無辜?我不無辜?那天就是碧鴻要殺我,我還擊,他死了,那是我殺的嗎?是我殺的嗎?你好狠,我是你二叔,你竟然讓我去守碧陵,你休想!讓開,否則我讓這個女人和我一起死!”碧賢面目猙獰的叫道。
疏櫻還要再說話,君凌博搶先道:“不要動她,你可以走了。”
桃花緊盯著碧賢掐著葉瀾命門的手,緊繃著臉沒有說話,該死!他又讓她陷入危險了。
三人退後,碧賢掐著葉瀾的命門從房中走出來對著疏櫻道:“給我備馬,要那匹血髻!”
“來人!把血髻牽來!”疏櫻吩咐道。
不一會兒,一匹通身血紅的寶馬被牽過來,碧賢一手掐著葉瀾的脈門,一手牽了馬向山莊的後門走去。葉瀾按著袖中的機括,咬著牙,不到萬不得已她實在是不想殺人。
出了後門,碧賢提著葉瀾上了馬,疏櫻見狀喝道:“還不快把人放下!”
“你們都在這裡不許動!不準跟來,否則我就殺了她”碧賢撂下狠話,一甩馬鞭帶著葉瀾揚長而去。
一看見碧賢走遠,疏櫻急忙扭身進了院子,君凌博和桃花緊跟身後。疏櫻進了臥室,走到床邊,掏出兩枚玉佩插入了床頭和床尾的兩個孔。只聽“咔噠噠”的聲音響起,床板從中間翻起。露出一條通道來,三人誰也沒有說話,直接跳進了通道……
葉瀾被點了穴扔在馬上,顛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動彈不得,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君凌博潑蠱蟲的液體應該是濃硫酸吧?在剛知道桃花中蠱不久的時候,他們兩個還住在書院。那天,她照舊躺在吊床上,君凌博躺在旁邊的貴妃椅上,兩人就聊起了蠱蟲。當時她說:“以前在經常在小說裡看到,果然有啊。”
“恩,”君凌博躺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接話:“古代也有好多事情我們不懂,就像武功,為什麼就這麼匪夷所思呢?”
“我以前看的那本書裡,說那個蠱蟲不把它剁爛了,根本死不了,或者就是用火燒,好麻煩的。”
“有什麼好麻煩的,只是沒有硫酸,要是用濃硫酸一潑,想不死很難。”
“你別說,要是有濃硫酸就方便多了,不用費力,直接一潑,保管它毀屍滅跡。”
誰知君凌博聽了這句話後就沉默了,她等了好一會兒不見他說話,就覺得奇怪,扭頭一看,那傢伙似乎是在沉思。
那時候他成天聒噪,很少見他有認真的時候,她還有些不習慣於是推推他,“幹嘛呢,裝什麼深沉。”
君凌博竟然沒有跟她抬槓,只是說:“別鬧!我在想怎麼配濃硫酸!”
她當時驚訝了一把,“你還會配濃硫酸?”
君凌博當時瞥了她一眼說道:“殺人的方式千奇百怪,我們島上有一個女人,很喜歡用濃硫酸,喜歡看人一點一點變成焦黑的樣子,說是那樣會有成就感。當時,我閒來無事,就跟她學了。”
葉瀾還記得當時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那個女人好變態。問道:“那個,濃硫酸好配嗎?”
“只要有硫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