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中走了出來。
“奇怪,他去客棧做什麼?”遇頌凌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抱著瑞兒的承影湊過來問。
“你看。”遇頌凌指著客棧方向。
“張路?他怎麼會在這裡?”
遇頌凌快步走到客棧,問掌櫃說:“剛剛那位客人是在這裡住店?”
客棧掌櫃順著遇頌凌手指的方向望去,笑著說:“那位客官是來這裡訪友的。”
“訪友?誰?”遇頌凌警覺的問。
“已經離開了,是三位爺,年紀都和您差不多大。”
遇頌凌點點頭,從客棧走出來,低聲對承影說:“那個張路有古怪。派去監視他的人呢?叫來問話。”
“好。”
回到太子府,兩人將瑞兒安置好,急忙叫來監視張路的探子。遇頌凌奇怪的是,一問下來,他們的回答和以往一樣,均是並無異樣。
“剛剛張路在幹什麼?”遇頌凌冷冷的問。
“回太子,在太師府中打點。”探子回答。
“嗯?”遇頌凌腰中白詭出鞘直抵那人喉嚨,冷冷說道,“本太子平日裡待你們不薄,你們竟要倒戈相向麼?”
“屬下不敢!”那幾個人急忙下跪道。
“我再問一遍,張路剛剛究竟幹什麼去了!”遇頌凌喝道。
“他的確是在太師府中打點。”探子說道。
“要用刑麼?”承影問。
遇頌凌皺眉想了想,忽的鼻翼翕動,俯下身子聞了聞,那幾個人的身上有著淡淡的草藥香味。
“迷魂草?”
“什麼?”承影問。
“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毒草。”遇頌凌說著,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根線香,點燃後在探子們面前晃了晃,那幾人竟然暈暈乎乎的倒了下去,。
“我們被那個張路給耍了!”遇頌凌憤然說。
“你是說他早就知道我們派人監視他,故意用這種藥草迷惑他們讓他們謊報軍情?”承影問。
“沒錯!該死,他竟然敢愚弄我!”遇頌凌狠狠的說。
“太子,司徒將軍到。”門外無妄說道。
遇頌凌走出房間,見來的不僅僅是司徒勝,後面還帶著諸多士兵,不滿的皺眉說:“司徒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臣奉皇上旨意,押太子妃回去問話。”司徒勝回答。
“什麼?”遇頌凌面色一沉。
“太子,借一步說話。”司徒勝將遇頌凌拉到一旁,低聲說,“皇上抓到幾個東陽國士兵,他們竟招出太子妃是東陽國大將軍霍剛的親信。”
“什麼?!”遇頌凌忿忿地說,“這麼明顯的誣陷,父皇就信了?”
“皇上本也不信,只是……只是那幾個人身上確實有東陽國軍的腰牌,不像是假扮的。”司徒勝面露難色的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將軍同去就是了。”一旁的承影倒顯得很平靜,陪在遇頌凌身邊這些年,這種爾虞我詐栽贓陷害的事他也是見怪不怪了,“清者自清,我到底是不是那霍剛的親信,我清楚,霍剛也清楚,可不是幾個小兵就能說得算的。”
皇宮中,遇德皇帝冷冷的看著跪在面前的承影,話中有話的說:“有人告訴朕,你是東陽國派來的奸細。”
遇德皇帝死死盯著承影的臉,留意著他表情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你要怎麼說服朕,那是一個荒誕的謠言。”
承影靜靜的聽完遇德皇帝的話,平靜的臉上沒有出現一絲波瀾。抬起頭,漆黑的眸子中透出深海般的沉靜:“我願作先鋒抵抗東陽,取霍剛的項上人頭來見皇上。”
“好!朕就封你為先鋒。擊退東陽賊子,殺了他們的大將軍。”遇德皇帝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