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見過一群羊,敢正面攻擊虎豹?”
北野烈低微虛弱的聲音裡,依舊是掩飾不住的霸氣。
閉著眼,戲謔的勾唇一笑:“哪怕是受了重傷虎豹,也能讓他們膽寒!”
這句話,讓墨風眉頭頓時皺緊。
對北野烈這番話話,心裡實在深不以為然。
就算是那樣,但這個險,冒得實在是太大了。
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又說不出一個字。
事實,就擺在那裡。
自己的這個主子的確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也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結果。
扭頭時,看到北野烈滿是冷汗的臉,墨風抓著韁繩的手猛地一緊。
心也猛地重重跳動起來。
這樣的臉色,讓他心裡忍不住心涼。
北野烈此時明顯已經全身精力耗盡,傷勢加重。
這長路迢迢,一個多時辰的回程路,墨風完全沒有把握北野烈是否能堅持回到軍營。
感覺到墨風視線造成的感應,北野烈緩慢的睜開眼,迎視著墨風近乎絕望的眼神,勾唇笑笑:“放心,朕死不了!”
為了她,朕一定會活下去【2】
感覺到墨風視線造成的感應,北野烈緩慢的睜開眼,迎視著墨風近乎絕望的眼神,勾唇笑笑:“放心,朕死不了!”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輕聲開口:“她還在這個世上,朕又怎麼會死!”
話說到後面,變得細若遊絲。
睜開的眼眸,比來時更加萎頓疲憊。
這個發現,讓墨風心裡頓時一梗。
北野烈傷勢進一步惡化,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再往前疾馳了五六百步,確定那些楚華國士兵不會追來,墨風抓著韁繩的手腕猛地一緊。
馬車尚未停穩,墨風的人已經躍入車廂。
快速的反手拔出袖中匕首,利索割斷北野烈胸前已經被血跡完全浸溼,開始沿著胸膛往下淌血的紗布。
從袖子裡掏出出營之前就備好的傷藥,全部倒在北野烈迸裂的傷口上。
墨風緊張的盯著被藥粉覆蓋的傷口,心裡更是繃得緊緊的。
北野烈本來隨時都威脅著生命的胸腔出血,在馬車長時間顛簸震盪下加重。
再加上他擔憂花無心在那個馬車上,執意過去檢視。
為了震懾敵人,強行用真氣壓抑傷痛。
兩下加起來,北野烈現在的傷,根本就不是藥物可以救回。
他敷藥,只是盡最後的努力。
所有的一切,還是聽天由命。
或者,看北野烈活下去的意識夠不夠強了。
“立即傳朕旨意,大肆喧告天下,言明朕駕崩的訊息是假的。”
北野烈皺眉忍著藥物刺激肌肉的劇痛,一字一句的吩咐墨風。
這個話一說出來,墨風心裡就是一驚。
北野烈詐死的訊息,是他們故作嚴密封鎖,用虛虛實實的計謀引楚華國上鉤。
越是防守得嚴,那些人就越會相信。
但這個訊息卻絕對不敢通告天下。
皇上駕崩的訊息,不管是真是假都過於敏感,這個通告一旦傳出去,北烈國必定猜疑無數,謠言四起。
為了她,朕不會死【3】
皇上駕崩的訊息,不管是真是假都過於敏感,這個通告一旦傳出去,北烈國必定猜疑無數,謠言四起。
再加上北野烈現在又在外出戰,這個訊息若是
幾乎是下一刻,墨風的眼睛就瞪圓了。
愕然的看著已經神志已經昏昏沉沉的北野烈。
遲疑了一下,低聲呼喚一聲:“皇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