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金鈴兒的金陵眾,哪裡會是他們東嶺眾的對手?假以時日,東嶺眾必定會是大人手底下最受器重的刺客行館!
不難猜測,他二人心中所思。
而就在這時,李茂席位方向傳來一聲大叫,那個叫做佑斗的北疆年輕將領雙手抓著腦袋。一副抓狂之色般叫道,“輸了的傢伙,少來教訓你家佑斗大爺!”說著,他猛地跳了出來,手指謝安與梁丘舞那一席,舔舔嘴唇狠色說道,“哪個叫謝安?滾出來受死!——竟敢橫刀奪愛,奪我家殿下所愛!”
一時間,殿內眾朝臣的表情變得很是精彩。不約而同地望向謝安的方向。
事實上,他們其實也清楚李茂此番回京的其中一個目的,正是為了報復奪走他心愛女人梁丘舞的謝安。
“你就是謝安?——有膽與你佑斗大爺較量一番麼?若是無膽,只需對你佑斗大爺磕三個響頭,佑斗大爺饒你不死!哈哈哈哈……”由於眾朝臣的'幫助',佑鬥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喂喂喂,你們這幫人傻不傻啊……
見殿內大部分朝臣同僚不約而同望向自己,儘管謝安知道他們並沒有惡意。但心中依舊暗罵不已。
怎麼著?難道還要我提著刀跟那傢伙死磕不成?
“有膽與你佑斗大爺較量一番麼?若是無膽,只需對你佑斗大爺磕三個響頭。佑斗大爺饒你不死!哈哈哈哈……”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佑鬥一臉囂張狂妄地大笑著。
“放肆!”以金鈴兒、狄布、苟貢等人為首,謝安這個圈子內的人拍案而起,口中大罵著準備替謝安接下這份戰書。
“真是無知者無畏……”搖著手中的鐵扇,苟貢眼中閃過一絲濃濃殺意。
在他身旁,漠飛一言不發。站起身來,卻見從旁伸過一隻手。
“老三,在這等地方打鬥,非你所長!——我來!”手的主人,東嶺眾頭領狄布眼瞅著佑斗的方向沉聲說道。
話音剛落。他身附近響起一聲輕笑。
“狄獄長稍安勿躁,那個狂妄的小子,就交給本副將!”被佑鬥那狂妄的話所激怒,項青緩緩站起身來。
“不,我來!”狄布皺了皺眉,帶著幾分不悅說道。
“還是交給本副將!”項青微微笑著。
似乎是注意到了謝安這邊的動靜,場中的佑鬥露出一副倍感無聊之色,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輕蔑說道,“啊啊,沒膽出來,叫手底下的人出面麼?罷了罷了,不管是誰都好,快點出來吧,你佑斗大爺等著不耐煩了!”
“真敢說啊……”望著佑鬥那囂張的模樣,無論是謝安,還是謝安身後從席中的人,心中的怒氣頓時被挑了起來。
就在他們一個個爭搶著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佑鬥時,他們面前站起一個身影。
望著那個身影,東軍四將與東嶺眾很知趣地坐了下來,唯獨金鈴兒撇了撇嘴,一臉吃不到葡萄般的醋酸表情。
“那麼……就由我來當你的對手吧!”
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梁丘舞緩緩站起身來,手持著'狼斬'寶刀,一步一步邁向大殿中央,她那深沉的面色足以證明,此刻的她,心中那是何等的慍怒!
那一瞬間,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在場所有人皆暗自嚥了嚥唾沫,就連燕王李茂亦露出了幾分驚駭與凝重之色,死死盯著梁丘舞。
“女人?”佑鬥歪著腦袋打量了一陣梁丘舞,故作嘆息般說道,“喂喂喂,別以為你是女人你佑斗大爺就會手下留情啊……”
“嘶……”殿內眾人聞言倒抽一口冷氣。
這傢伙腦袋不正常麼?竟然敢這般對冀京第一戰力、'炎虎姬'梁丘舞叫板?
“這個蠢貨!”李茂咬牙低聲罵了一句。
似乎是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