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也有人說,玉書小姐私下勾結廣陵刺客。替其籌集金錢……”
“是嘛,”秦可兒聞言眼眸泛起陣陣琉璃色,在幽幽嘆了口氣後,苦澀說道,“似小奴這等弱質女流,要想在這世道得以存活。勢必要依附於某個勢力,長孫公子不會因此看不起小奴吧?”說著,她抬起頭來,用殷盼的目光望著謝安。
當然不會……
望著眼前這位麗人露出那種可憐兮兮的神色,謝安差點就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幸虧他的意志力長久以來經受長孫湘雨的磨練,聞言不褒不貶地說道,“這個嘛,人之常情,玉書小姐也不需妄自菲薄……換而言之,玉書小姐確實與廣陵刺客有聯絡,是麼?”
秦可兒低頭思忖了一下,苦笑說道,“長孫公子可真是位薄情的郎吶,句句戳中小奴心中苦楚……”
不知為何,聽聞秦可兒那句薄情郎,謝安忽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尤其是秦可兒那無助的可憐模樣,更是讓謝安心中升起一種想要去欺負她的感覺。
按理來說,當一個女人露出無助神情時,無疑會使得男人心生憐憫,不忍再打擊她,就好比謝安的妻子長孫湘雨,有多少回,當長孫湘雨抽抽鼻子露出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時,饒是謝安先前鐵了心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也會因為瞧見她的表情而心軟,繼而不了了之,頂多稍稍訓斥兩句,哪怕謝安心中很清楚那是長孫湘雨的詭計,也不由乖乖上當受騙。
但是天底下還有另外一種女人,當她露出那種無助的神情時,卻愈發能挑起男子心中的**,讓該位男子忍不住想當一回惡人,好好蹂躪一番眼前的美人,秦可兒,便是後者。
幽幽的一聲長嘆令謝安心中一蕩,秦可兒一臉的苦澀神色,喃喃說道,“長孫公子所言之事,既是事實,又非事實……”
“此話怎講?”
秦可兒抬起頭來望了一眼謝安,她本想承認自己就是如傳言般,是那廣陵刺客首領的女人,可是當他瞥見苟貢那銳利的目光時,卻本能地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當即改口說道,“廣陵刺客的首領名叫萬立,此人之所以傳出小奴是他女人的事,無非就是想借此拴住小奴,當小奴當成是他的搖錢樹罷了……”
說話時,儘管秦可兒的目光是看著謝安,但是眼角餘光卻時刻注意著苟貢的眼神,見其聽聞此言後微微一愣,眼中銳利之色不知為何退去了幾分,她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賭對了。
正如她所猜測的那樣,苟貢確實對她產生了懷疑,畢竟據廣陵城內的傳言,這秦可兒乃是廣陵刺客首領的女人,可是在苟貢看在,這女人分明還是處子之身,這如何不叫苟貢心中懷疑?
苟貢是什麼人?在未成為謝安心腹前,那可是東嶺眾的首領之一,生平也沒少做過禍害良家女子的事,可以說是閱女無數,一個女人是否是處子之身,他只要眼睛一掃便能看出個七七八八來,畢竟他有的是這方面的經驗,只不過這三年來他很在意自己大獄寺少卿的官職,因此改掉了曾經的惡習罷了,畢竟人都是要面子的。
要不是清楚自家大人謝安似乎對眼前這位女子心存好感。兼之苟貢自己也不敢萬分斷定那女人是否如他所想,他早就出言質問此事了。
而如今聽秦可兒說她只不過是廣陵刺客首領萬立斂財的搖錢樹,苟貢對她的懷疑這才稍稍減輕幾分,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懷疑這個女人的身份。
可惜二主母不在此,若是二主母在此。恐怕便能一眼看穿此女的底細吧?
一想起長孫湘雨那令人駭然的揣摩人心的本事,苟貢心下暗自嘆了口氣,暗自遺憾自己沒有那方面的才能。
在他看來,連他的結義兄弟,東嶺眾最具威名的殺人鬼鐮蟲漠飛都被長孫湘雨收拾地服服帖帖,心甘情願當其忠犬,對付這個'蜃姬'秦可兒又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