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鄧元在迎春樓吃了整整兩、三年的酒,無非就是衝著秦可兒去的,若是他真有這個膽子。早就將秦可兒擄回家了,哪還輪得到謝安將秦可兒收為禁臠。
不得不承認,擅長借勢的秦可兒在廣陵可謂是混地風生水起,只可惜,她碰到了謝安。
拼官場上的人脈,秦可兒頂多也只能藉助一下徐州或者揚州一些達官貴人的聲勢,而謝安乃是冀京朝廷刑部本署的尚書,只要他一句話,哪怕是一州之長亦有權當日免職;拼黑道上的勢力,秦可兒充其量也只能尋求另外一撥由萬立率領的廣陵刺客的幫助,而謝安麾下,卻有東嶺眾與金陵眾兩支刺客,'鬼姬'金鈴兒,'鐮蟲'漠飛,謝安手底下可是有著兩位被稱為殺人鬼的刺客,單單這兩人就足夠廣陵刺客喝一壺的,更何況還有丁邱、苟貢、蕭離、何濤等一幫數年來兇名在外的刺客。
因此,秦可兒只能選擇默默承受,她是個識時務、知進退的女人,她很清楚,她鬥不過謝安,兩人的勢力相差太過於懸殊,懸殊到謝安覆手間就能將廣陵刺客連根拔起。看看那萬立就知道了,自從丁邱、漠飛在聽說謝安遇刺後火速趕到廣陵,萬立那撥人當即就銷聲匿跡,躲藏起來不敢露頭,至今下落全無。
可以說,'天上姬'劉晴這位盟友,是秦可兒最後的希望了,倘若劉晴能趕在謝安禍害她秦可兒之前擊潰此地八萬大梁軍,那麼秦可兒自然能夠逃過一劫,保持完璧之身,畢竟劉晴還需要藉助秦可兒替她收集有關於大周朝廷的情報。
值得慶幸的事,委身為奴已有近二十日,不過謝安卻未真正動過她,這讓秦可兒倍感歡喜之餘很是意外,畢竟謝安每回瞧她的目光,都恨不得將她整個吞下去似的,讓秦可兒暗暗心驚。
而可惜的是,這份僥倖似乎只能維持到今夜的樣子……
侍寢,說實話對於出身青樓的秦可兒而言並不陌生,儘管憑藉著她超然的地位,不曾有任何一個男人享受過她那溫軟的嬌軀,但十餘年來耳濡目染,她又如何會不知其中的事。
可以說,在謝安這個歲數尚且小她一歲的男人身上,她經歷了太多的初次。初次遇到招惹不起的人、初次被贖身、初次被視為禁臠、初次的侍寢、初次的口舌侍奉,初次被身邊的男人撫摸全身乃至身體發燙卻不敢反抗……
秦可兒恨極了身邊這個這些日子以來不知輕薄過她多少回的男人,但是,她不敢反抗。
或許,這就是她與金鈴兒、長孫湘雨最大的不同吧。
秦可兒、金鈴兒、長孫湘雨,這三位女子有著相似的共同點。那就是能給男人一種欲罷不能的誘惑。但是,金鈴兒與長孫湘雨卻並非是輕易能夠染指的。
金鈴兒,一個哪怕是在房事時身上也藏著刀片的可怕女人。曾經謝安不止一次地後怕,在漢函谷關時,若是他被**衝昏頭腦,霸王硬上弓佔了金鈴兒的身子。金鈴兒會不會在事後一刀剁了他。
而長孫湘雨更加令人心寒,記得她曾經還沒對謝安產生愛意的時候就主動勾引過他,當然了,這是有代價的,她讓謝安猜猜,看看事後她究竟會因此愛上謝安,還是心懷恨意想剁碎了他,不得不說當時謝安被唬地色心全無。
相比金鈴兒與長孫湘雨,蜃姬秦可兒這位天下難得的尤物女子在性格上似乎更接近伊伊。也就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子,這使得本來就極具魅力的她,更加具有誘惑力,至少對那些大男兒主義的男子而言。
這不,在被窩裡,摟著身軀微微發顫的秦可兒,謝安體會到了一種刺激感所帶來的歡愉。
不不不,這種刺激跟與長孫湘雨在城樓頂上、當著城樓底下大街上無數人的面野戰完全不同。那根本不能用刺激來形容,那叫瘋狂。事實上謝安一直很納悶自己當時怎麼會有那個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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