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
“孽畜,敢傷我師兄。”那師弟大怒,兩個人別看是師兄弟關係,身份卻是天差地別,卞璽城是長老之子,宗主一脈,而他只是個普通的核心弟子而已,這次只是陪著出來試煉,若是卞璽城有失,他回去只有死路一條。
惱怒之下,他祭出了一方金磚,金磚迅速放大,奔著花豹的腦袋砸了下去。花豹張開大嘴噴出了一道胳膊粗細的電光。
“轟!”花豹雖然極力躲閃,還是被金磚拍在了頭上,重傷之下也跌進了大河中。
花豹躲閃的同時,那師弟也極力躲閃,部分電光轟在他身上,轟的他皮開肉綻,骨頭斷裂,也受了重傷。
“師兄!”那師弟哪還顧得上再抓詩語,何況他也受了傷,根本沒信心再對付花豹,立即向卞璽城飛了過去,竭力將重傷的卞璽城扶了起來。
卞璽城被花豹拍了一下,又撞在了山峰上,傷勢極重,已經難以行走。
“姜全,快……快去,殺了那女人。”卞璽城喊道,他很清楚,如果讓詩語活著離開,魔峰宗可能要遭遇滅頂之災,辰南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師兄,我……”姜全渾身骨骼斷裂多處,此時哪裡有能力再去抓詩語,勉強飛了一段距離,也沒找到詩語的影子,而且他也難以再堅持下去,又飛回到了師兄身邊。
“師兄,沒找到,那女人可能已經死了吧,她終歸才凝氣三層,又受了重傷,在這滾滾河水中怎麼可能活下來?就是被你那一拳轟殺了也說不定。”
“希望如此!”卞璽城咬了咬牙,剛才是精蟲上腦,希望得到最佳爐鼎,現在想起來得罪辰南這個煞神,他就害怕。
“走,趕緊回去,此事非同小可,我要把這件事告訴父親。”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服下丹藥恢復著傷勢,勉強踏劍向宗門趕了回去。
“父親,我今天殺了辰南的女人?”來到大殿內,卞璽城立即向他的父親,魔峰宗長老卞農做了彙報。
“誰?你殺了誰的女人?”卞農忽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再也不淡定了。
“我殺了狼牙之城城主辰南的女人。”
卞農一下子就呆住了,他豈能不知道殺掉辰南的女人,對他魔峰宗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滅頂之災啊,現在那些五星宗門都對辰南提心吊膽,何況他區區的四星宗門。
卞農又詳細問了下事情的經過,雖然暗歎兒子不爭氣,卻也沒辦法,何況他又比自己的兒子強到哪兒去?這個兒子就是他強幹了一名名門大派的女弟子所生。
“你確定那個女人死了嗎?”卞農問道,“一定要說實話,為父才能救你。”
“我……我也不確定,當時她跌進了大河,或許已經死了吧。”卞璽城遲疑地說道,此時經他父親一問,他自己也有些不確定詩語是否真的死了。
卞農沉吟半晌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那個女人死了也就罷了,如果她還活著,我整個魔峰宗都要遭遇滅頂之災,這件事你不要向任何人說起,至於那個姜全,先把他控制起來,聽我命令。”
“是!”卞璽城應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此事事關重大,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活著,那辰南必定會殺上門來,我不能賭,此事還是跟大哥商量一下,大哥和神魔島大當家是至交好友,若是有神魔島幫忙,當不會怕了辰南。”
卞農仔細思量了一下,又匆匆忙忙向位於主峰的大殿趕了過去。
……
花豹被金磚拍進了河裡,它頭部重傷,意識已經模糊,但是它是詩語的獸寵,兩者可以相互感應到對方的位置,它還是很快找到了早已昏迷、被水浪衝走的詩語。
花豹將詩語放到了背上後,自己也暈了過去,龐大的身體在浪花中沉浮,隨波逐流。
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