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清終於感覺眼前這個其貌不揚還年輕得不像話的小子的不凡之處了,能在他的逼視以及氣勢壓迫下不落下風的人他見過,但那都是比他身份還高的人,而眼前的小子不過就是縣級醫院的小醫生罷了,但他卻能做到連曲俊華、康大壯這個級別的人物都做不到在他散發出的強大氣場下依然能保持鎮定、從容。
就衝這份鎮定、從容眼前這小子也是個人物了。
想到這朱海清道:“那你就試試看,需要去醫院嗎?”
米子軒搖搖頭道:“不需要,藥我帶來了,相應的裝置也帶來了,在這裡就行。”
朱海清點點頭,但還是用警告的語氣道:“我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對嗎?”
米子軒哈哈大笑道:“對。”
……
米子軒的治療確實很簡單,只是先把試管裡淺藍色液體用注射用水稀釋後注射到朱建濤有紋身的皮下,他捱了最少三十針,雖然打針並不太疼,痛感連孩子都能承受,但針數實在是太多,還是讓朱建濤疼得呲牙咧嘴的。
事情到這大家就可以各回各家了,但米子軒卻沒回家,而是要求跟朱建濤住到賓館中,這到正合朱海清、朱建濤父子的意,他們還怕米子軒跑了那,於是三個人就住到了賓館中。
第二天一早米子軒睡得正香,“砰砰”的砸門聲就響起,隨即朱建濤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米子軒你給老子滾起來,今我非弄死你不可,媽的開門。”
米子軒打個哈欠坐了起來,看看手機才六點多,他抓抓頭一臉疲色的把門開啟了,外邊站著不停用雙手在身上亂抓亂撓,並且滿臉通紅的朱建濤。
這晚上他罪真是遭大了,剛回酒店的時候到沒感覺有什麼,可從半夜開始他上半身癢得厲害,那滋味簡直沒辦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總之是越抓越癢,到後來不但癢還火辣辣的疼,就彷彿他面板上著密密麻麻的傷口,然後有人不但往傷口裡撒鹽,還撒辣椒麵。
朱建濤當時就想找米子軒算賬,但疼癢得他一點力氣都沒有,在床上整整折騰了一夜,現在他上半身的面板顏色就跟剛煮好的螃蟹似的,紅彤彤的,並且上邊到處都是被他抓破的口子,有密集症的人看到他的上半身立刻就會受不了。
今天一早剛好點,朱建濤就來找米子軒算賬了,此時他恨不得把米子軒千刀萬剮,昨天那罪真是遭大了。
米子軒看著一副要吃人的朱建濤笑嘻嘻的道:“朱公子起的挺早的啊?”
朱建濤一手還在身上到處抓,另一隻手一把揪住米子軒的脖領子怒罵道:“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說完就要動手。
這時候被吵醒的朱海清的聲音響起:“建濤怎……”
後邊的話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兒子身上紅彤彤的面板,以及觸目驚心的傷痕,朱海清立刻驚呼道:“建濤你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爸這就帶你去醫院。”
說到這朱海清暴怒的吼道:“米子軒你要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代價。”
米子軒也不推開正揪著他衣領的朱建濤,懶洋洋的道:“這是正常反應,朱公子去洗個澡就好了,不信你去洗洗看,放心我不跑。”
朱建濤此時是又疼又癢,這些感覺都要把他折磨得快瘋了,他想也不想就道:“洗澡的真管事?”
米子軒笑嘻嘻的道:“當然管事,快去吧,這滋味肯定很煎熬不是嗎?”
這話一出朱建濤是在也忍不住了,都來不及回自己的房間,直接把米子軒推開衝進了他的房間。
朱海清怒視著米子軒道:“我兒子要是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米子軒撥出一口氣一臉欠抽的笑容道:“朱局稍安勿躁,進來坐坐,喝口水吧。”說完他也不管朱海清轉身就走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