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玉平放下茶杯道:“小事?這可不是小事,我要幫你從國外引渡回來兩個人,你知道這樣的事多麻煩嗎?”
米子軒求黨玉平的事,自然就是讓黨玉平把坑蔣晴思的兩個傢伙抓回來,他們一招供,大唐才算是徹底的起死回生。
米子軒不爽的道:“人是我找到的,你們就是過去抓個人,有多麻煩?”
這事米子軒自然清楚麻煩,這可不是在國內抓人,而是去國外,要當地的警方配合,還要跟當地的政府交涉,總之很麻煩,相當麻煩,米子軒現在還沒這能力把那兩個傢伙弄回來,只能是求助黨玉平,但他粘上毛比猴都精,那肯讓黨玉平幫了他這次以後就不管他了?
黨玉平看著米子軒突然道:“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米子軒一梗脖子道:“無可奉告。”說到這米子軒嬉皮笑臉的道:“老黨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你就幫我這點小忙,以後我有事你就不管了?這可不地道。”
黨玉平哈哈笑道:“只要你告訴我你怎麼找到那兩個人的,日後你有事我還是會幫你的。”
米子軒一瞪眼道:“那就沒得聊了,行,你幫我把他們抓回來,咱們兩清。”說到這米子軒就咬牙切齒的道:“你最好以後別求到我,不講義氣的傢伙。”仍下這句話米子軒氣沖沖的就走了,他生氣的原因很簡單,沒在黨玉平這老狐狸面前討得什麼便宜。
黨玉平看著米子軒離開的身影喊道:“小子你就一實習生,我能求你什麼?”
米子軒回過頭惡狠狠道:“老黨啊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以後就一定求不到我?咱們走著瞧。”
黨玉平看到米子軒生氣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喃喃自語道:“真是個有意思小傢伙,不過我以後還真求不到你。”
黨玉平很是自信,在他看來米子軒就是個小小的實習生,他則是位高權重的局長大人,怎麼可能求到這小子頭上?總不能在遇到上次那樣的劫匪吧?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
但黨玉平沒想到的事,他很快就要求到米子軒了。
沒了謝鑫錄從中作梗,第二天央視等一干媒體就開始報道蔣晴思資助過的那些敬老院、孤兒院、小學的新聞,事態開始好轉,大唐集團的聲譽總算是挽回一些。
三天後坑蔣晴思的兩個傢伙被抓捕回國,這兩個傢伙又不是什麼經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那會寧死不招?回來的當天就把能說的說了,不能說的也說了,自然而然的把謝鑫錄給牽涉進來,沒有謝鑫錄指使他們,他們怎麼敢這麼坑蔣晴思。
米子軒在得到這個訊息後就打給了蔣晴思,直接道:“別把謝鑫錄牽涉進來,你現在惹不起他,更惹不起謝家。”
蔣晴思咬牙切齒的道:“他把我的集團害成這個樣子,就這麼放過他了?”
米子軒撇撇嘴道:“不放過他你能怎麼樣?把他乾的這些齷齪事公之於眾?那可就把他跟他的宏達實業集團牽涉進來,你要知道宏達實業集團背後的是謝家,就算你能把謝鑫錄拉下臺,但是謝家那?你沒那本事把謝家也拉下馬,謝鑫錄倒黴的話,謝家會元氣大傷,事後能放過你?顯然不可能,蔣晴思做人要識時務,現在不是跟謝家較勁的時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忍了吧。”
說到這米子軒掛了電話,他抽著煙看著蔚藍的天空冷冷一笑道:“謝鑫錄啊謝鑫錄,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別在攪風攪雨,不然……”
米子軒沒在說下去,但意思很簡單,現在他是沒能力動謝鑫錄跟他背後的謝家,但在給米子軒一定的時間,當他羽翼豐滿的時候,如果謝鑫錄還上竄下跳的搞事,米子軒不介意連他帶謝家一腳踩死。
當然以米子軒的脾氣,說是這麼說,他可不會真等到謝鑫錄跟謝家騎到他脖子上才會反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