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兩樣,如果不是你還有用,我早就把你殺掉去當花肥了,所以米子軒,你要搞清楚情況,記住你的身份,你不過是我們的囚犯而已。”
兩個人爭吵並沒吸引“肺源”們的注意力,包括孩子,他們依舊是老樣子,麻木的或坐或躺,就好像根本就沒聽到米子軒跟初見的爭吵一般。
米子軒怒視著初見,終於看清了這個第一見讓他有驚豔之感的女人,其實心腸比蛇蠍還要狠毒,米子軒捏緊了拳頭,轉身就走。
常見冷冷一笑,也不說話,跟在米子軒身後。
幾分鐘後米子軒再次見到了九命貓,他直言不諱的道:“我不會從活人身上取出肺源給你移植的。”
九命貓躺在床上虛弱得依舊象是個病入膏肓的老人,似乎下一秒就要嚥下最後一口氣,他聽到米子軒的話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虛弱的道:“那麼你會死,死得很慘,非常的慘,年輕人你該搞清楚現在的情況。”
米子軒冷冷一笑道:“情況?現在的情況就是隻有我才能救你,你殺了我,你也會死。”
九命貓的臉色終於出現了變化,渾濁的雙眼中殺機四射,他冷冷的看著米子軒,米子軒根本就不畏懼他的眼神,站在那裡跟他對視著這。
這讓初見很驚訝,她很清楚自己這個所謂的父親是什麼人,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能跟他父親對視而不落下風的人,今天她見到了,這個人叫做米子軒,面對他父親那充斥著森冷殺氣,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他竟然敢於直視,並且沒有落入下風,這在初見看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那個父親渾身上下都沾滿了鮮血,那些美麗的罌粟花下埋在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屍體,現在只要用鎬輕輕刨幾下,便能看到森森白骨,而米子軒這個長在溫室中的花朵,竟然能跟自己那殺人如麻的父親對視,並且不落下風。
在場的人不光初見感覺不可思議,其他人也是如此,他們的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很清楚,他就是個暴君,殺起人來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便能讓某個地方血流成河,但就是這樣一個渾身上下都沾滿了鮮血的人,米子軒卻毫不畏懼,一直在跟他對視著,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九命貓突然虛弱的道:“按照他說的做。”說完閉上眼不在去看米子軒,他的臉色告訴所有人他很生氣,非常的生氣,可卻不得不像米子軒妥協,正如米子軒所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救他讓他繼續活下去的人只有他,如果他寧死也不做這臺手術,他會死,九命貓也會死,所以他只能選擇向米子軒低頭。
但這並不妨礙當米子軒治好了他的病後,他擰下米子軒的頭,然後把他當化肥埋在罌粟花下。
米子軒撥出一口氣道:“放了那些人,我想你們應該能在某個國家的器官庫中找到合適的肺源,不要騙我,冷藏的肺源,跟剛從活人身上取下來的肺源是不一樣的,身為醫生,我分辨得出來,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騙我,我真的不介意跟他同歸於盡,我其實不怕死,請記住這點。”
仍下這句話米子軒調頭就走,不看九命貓,也不看初見。
米子軒是面無懼色的跟九命貓對視,不退一步,可實際上米子軒心裡也直打鼓,這畢竟是九命貓的地盤,他一句話便能讓米子軒死無葬身之地,米子軒很清楚自己這是在玩火,但是他卻必須這麼做,他做不到從活人身上取出肺源移植給九命貓,讓他這麼做,還不如殺了他,不過米子軒也清楚九命貓是個相當惜命的人,這次他不敢跟自己賭,因為他輸不起,但是哪怕九命貓低頭了,米子軒也清楚一旦自己治好了他,他會毫不留情的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死自己,米子軒這是斬斷了自己最後一條退路,現在他只有兩條路走,給九命貓做了手術後把他帶到華夏,要麼就是死。
米子軒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