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好嗎?”
“因為小狗一公一母比較好啊。”看到祝珠珠心情不錯,白離笑著說道。
可等他二人站在床前,看到越羊韋蒙著頭睡覺,覺得有點奇怪。
“這屋子已經夠熱,怎麼還讓他蒙著被子呢?”
仇倬則面色微冷,說了一句,“你們可以出去了。我要跟他算算舊賬了。”
祝珠珠低著頭,後退到白離身後,似乎很聽話的要同白離離開似得。
可就是因為這般果斷,按理應該會據理力爭,讓他不要傷害越羊韋的。所以,仇倬懷疑了。
他走過去,一把掀開被子,卻發現,裡面還有一床被弄成人型的軟被。
“該死!祝珠珠你放他走了?!”仇倬咬著牙叫道,扔掉手中的軟被就向屋子裡檢視,等看到後面的窗戶後,冷哼一聲追了上去。
“啊?”祝珠珠緊張的看向外面,這麼一會功夫,師父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逃出去了。
白離眉眼含笑,戳了下祝珠珠發紅的小臉蛋,“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師父的。他是你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父。”
祝珠珠心裡清楚,若是不看在她的份上,光是強佔顧惜策身體的事,白離就不會輕易放過。
可他卻不再計較。只因為顧惜策很快就會醒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那麼恨越羊韋了。
哎,炮灰女配的師父完全是給她拉仇恨的啊!祝珠珠鬱悶的想。
沒多久,仇倬回來。臉色鐵青,似乎沒有找到人。
“若他跑了,我定饒不了你!”仇倬也曾衣冠如雪,眸如晨星。也曾讓祝珠珠有過悸動,以及深切的後悔痛心。
只不過現在,他卻完成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上,把自己當做仇敵,嘴裡說著殘忍的話,“我定饒不了你!”
兩人之間,隔著血海深仇。
祝珠珠心裡悶悶的發疼,“他是我師父,我這麼做有錯?但他傷害你,我也很心痛。如果你能找到他,我定然不會再出手相救。你也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的面子?呵呵,不值一錢。”仇倬冷漠的逼視祝珠珠的眼,看到她閃動的眸光,流露出的掙扎和痛苦,倒讓他驚訝了。不過,他依然冷漠,依然霸道,“你滾的越遠越好!別讓我抓住,否則,我饒不了你!”
白離緊緊蹙眉,不耐煩的出口說,“教主,你似乎找錯人了吧?師父是師父,她是她,你不應這般逼她。”
“若你是我?若她師父殺了你弟弟,搶佔了他身體呢?你還能這般輕易的說出,‘師父是師父,她是她’這樣的鬼話?”
“……她是無辜的!”白離不敢想象若是真的失去了弟弟會怎樣,但現在,他知道,她是無辜的。
“無辜,全天下的人都是無辜的,就我一個人有罪!呵,你不滾是吧?我滾!”
仇倬無法傾瀉仇恨和心痛,他現在便要立刻回去,發出教主令,派出魔教教眾將越羊韋抓回來。
天涯海角,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只不過,仇倬才剛說完上面那句,越羊韋就出現了。
他這張顧清塵的臉,虛弱的發白,眼神疼惜的望著祝珠珠,他氣憤竟然有人敢這樣對她,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不想讓她為難。
“我就在這裡,你是要抓我嗎?”越羊韋看著仇倬,這張面孔很陌生,不知道自己之前又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如果有,他也不會道歉。那一定是他們罪有應得。
“呵呵,原來沒有走。”仇倬隨手拿出佩劍,劍尖劃地,拖拉出響聲,走到越羊韋面前,指著他的臉說,“我們來算算總賬!哦對了,百里門主,祝姑娘,會有點血腥,所以我還是帶著他離開為好。”
“等等!”祝珠珠喊了一聲,可是仇倬卻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