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駭人的殺招,彷彿要置對方於死地。暗處偷看的各人心驚,殊不知那二人始終都是這樣對招的,並不會感到不妥。
夜幕中兩條人影迅速遊走於憧憧樓閣間,林悅一粘即走,墨影非如影隨形。倆人都不曾留手,殺招出得狠,角度詭異刁鑽,等他們互相使出分筋錯骨手,互想拆招,一不小心兩人就雙手雙腳都糾纏在一起,扭麻花似的。
這時候林悅才意識到不妥當,經過一輪運功戰鬥,體內春 藥似乎愈發兇猛,他要扛不住了。
林悅就這麼稍微分神,墨影非可是專業殺手,迅速捕捉時機制住林悅的|穴位,將人往肩上一扛。
“墨影非!”林悅驚喊。
墨影非意志堅定:“少爺,今天你就是不願意也得從了我。”
林悅的眼角一陣狂抽,總覺得自己像是被惡霸強搶的良家婦女……可是錢無盡的殼子能良家嗎?胡鬧。
“墨影非,你別胡說。”
“少爺,只有這一次我不會聽你的。”話落,墨影非一把扛起林悅,堅定地朝一個方向去了。
林悅被扛在肩上一顛一顛的帶走,他無力地翻白眼,恨不得一頭撞昏自己,他早早已經察覺到現場躲著不少目擊者,明天這事非要人盡皆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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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驚爆的組合走遠了,從屋簷上,樹叢後,牆角處,樑柱上,甚至石桌下都有失魂落魄的人影現身,他們一臉驚悚地看著人影消去的方向,心中形象是狂揪頭髮扭曲地咆哮——錢無盡竟然是下面的那個!
遠方的糾結,墨影非不知道,也不會管,他扛著戰利品一心一意要享用大餐。當林悅看見那明顯準備充足的房間,頓時懵了,直至被擱到床上還是忘了說話。
墨影非丟下林悅,轉身去鼓搗瓶瓶罐罐的,還殷勤地給自家少爺解釋:“少爺,我還要做些準備,你再忍耐一陣。”
林悅瞠目,身上火燒似的感覺再加之憤怒讓他幾乎要七竅生煙,他氣極嘶吼:“墨影非!夠了,你要在今天把過去的努力都毀掉麼?你知道我不願意!”
墨影非頓了頓,卻頭也不回地走進屏風後,那後頭傳來潺潺水聲,卻始終缺瞭解釋。
或許墨影非只是走進屏風後一陣子,對於林悅卻像有一輩子那麼久,|穴道被封讓他不能動彈,他全身燥熱難耐,感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著的一尾魚,他連連暗咒,直罵墨影非混賬。可是當墨影非梳洗完畢,身披一件單衣,帶著氤氳水氣從屏風後走出來,林悅卻半點聲音也透不出來了,只能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秀色可餐的人。
或許是藥效作用,林悅只覺唇乾舌燥,下 腹岩石般繃緊,難受得很。
林悅原以為像墨影非這種不按常理行動的性格,可能立即就會撲上來,誰知道這個人就是遠遠地候著,竟然像是膽怯了。
意外之餘,林悅也難受得緊,當下眉毛挑高,話也說得很不中聽:“怎麼?現在後悔了?你該死的立即把我放了,不然事後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然而墨影非對於威脅充耳不聞,只是專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終於,他動作緩慢地蹭到床沿,扶起林悅依著床柱,自個則席地而坐,頭枕在林悅膝上。完成整套動作,墨影非臉上浮現幸福笑容。
此刻,林悅懵了,如果可能,他現在不是想踹開這個人,而是想要伸手順順那烏黑的髮絲……是這墨影非太莫明其妙,把他也帶壞了?
“你……這是幹什麼?”林悅的聲音沙啞得可怕。
墨影非枕中林悅膝上,微微昂首仰視林悅。
尖削的下巴頦兒硌痛了林悅,然而那隱隱的痛楚卻絲毫也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他已經溺斃在那雙碧眸裡,猶如明媚陽光下明鏡般的兩汪深潭,婉約中危機四伏,神秘且危險。那件寬鬆的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