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素白,白衣、白褲、白色的高跟鞋,一頭纖長的秀髮像是瀑布一樣垂在腰間,在陽光下閃爍著紫瑩墨一般的漆黑,身上沒有帶太多的首飾,只是在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小的天使形的鍊墜。身上的衣服雖然低調,但是誰都可以看得出來不俗的品位,細細看來,都是大牌貨。這樣的女孩……
“這位小姐是……”阿媽疑惑地問。
“這位是俞心蕾,從上海來的,是我在上海的朋友。”秦朗這才發覺自己忘了給兩人做介紹。
“俞小姐這是……”
聽到阿媽那關切的話語,心蕾不知道怎麼了,心裡一下子就酸了起來。這些天以來,委屈、不滿、傷心都一齊湧上了心頭,想起媽媽離開了自己,現在再看到秦朗阿媽那關切的表情,實在是忍不住,站在那裡哭了出來。
“秦朗!你這個混小子,你做了什麼?怎麼把人家女孩子惹哭了?”看到心蕾哭了,阿媽也慌了神,難道這個臭小子真的……想到這裡,她順手抄起門背後的掃把,狠狠向秦朗背後打去。
挾著風聲的掃把打在身上,打得秦朗像貓一樣跳了起來:“阿媽,你幹什麼?”
“還好意思問我,你這個臭小子,對人家小姐做了什麼?惹得人家找上門來站在門口哭,還敢問我為什麼,我們秦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阿媽越說火氣越大,又狠狠地打了上去。
“你聽我說啊!”秦朗被打得東竄西跳,叫苦不迭。怎麼這樣倒黴?好容易回到臺灣,沒想到還遇到這樣的事情!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欠了這個女生什麼了,為什麼總是一遇到她就有倒黴的事情發生?
“真的不是,阿媽,你聽我說啊!”秦朗抱著臉躲避著攻擊。先保住這張臉再說,要是自己這張英俊瀟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臉被傷了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什麼好說的?”阿媽不肯鬆手,還是繼續攻擊。
“阿姨,不是的,和秦朗無關,是我自己……”看到秦朗為自己捱打,心蕾有些過意不去,站起來解釋道。但是滿臉淚水再加上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在別人眼裡,也只有一個感覺——她只是在幫別人脫罪。
“不用幫他啦,這個臭小子從小就只會給我惹事,小姐你心好,但是這樣的孩子不打不成器啦。”阿媽並沒有放下手裡的“武器”。
“是真的啊,阿姨!”心蕾也有些急了,乾脆擋在了秦朗的前面,用身體護住秦朗,“你聽我說啊,真的和他無關。”
“是嗎?”阿媽見心蕾說得這樣肯定,不禁有些懷疑,手放了下來,“你是說,和他無關?”
“對啊!本來就和我無關啦,阿媽你也真是,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很疼啊!萬一把我打傻了,到那裡找我這樣聰明英俊又聽話的兒子去!”秦朗委屈地揉著腦袋嘟囔道。
“你閉嘴!”阿媽又一掃把上去,這一下,在秦朗的臉上多了一條印子。
“阿媽,你可夠狠的,你兒子就這臉英俊動人,你看看!”秦朗慘叫著,“難道你也妒忌我的英俊?”
“放屁!”阿媽啐道,“就你這張臉,連你老爸的一半的一半都不如呢,還英俊?我看是慘不忍睹才對吧?”
“阿媽!”
“好了,都別站在門口了,有什麼事情進來說。”阿媽開啟門,把心蕾請進了屋,卻忘了身後還有一個人。於是可憐的秦朗,那張自以為英俊的臉又和門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
“那你就是說,你爸爸和媽媽給你留下的房子就是我們家的房子嘍?”阿媽邊幫秦朗擦藥,邊若有所思地說。
“我想是這樣的。”心蕾嘆了口氣,從揹包裡拿出紙條,“這是他們留給我的地址,還有……”她從兜裡掏出鑰匙,遞到阿媽的面前,“這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