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但是那兩聲冷笑就足以威懾方翔宇了。
“我能選擇不吃嗎?”方翔宇小心翼翼地和孔彥祥商量。
“不行。”
方翔宇認命地嘆了一口氣,用筷子頭從盤子裡夾了米粒大小的一點,閉上眼睛,送進嘴裡,嚼了一嚼:“還可以,味道不錯。”心裡卻在禱告:“上帝啊,請饒恕我說了假話,不然這個傢伙不會饒過我的。”
“你就吃了這樣一點,怎麼能嘗得出味道呢?”孔彥祥活像一個監視著正長身體的兒子吃蔬菜的母親。
“但是我……”
“快吃!”
孔彥祥從盤子裡盛出了很大的一塊,放在了方翔宇的盤子裡。
方翔宇用哀婉的、控訴的、好像是被遺棄了的小狗的眼神看著孔彥祥,但是這招沒有用,孔彥祥依舊是那樣地看著自己。不得已,只好再次夾了一塊,用一種視死如歸的態度塞進嘴裡。
“苦……”方翔宇嚼了一口就吐了出來,然後把大量的礦泉水倒進了嘴裡,邊喝還邊不忘字字啼血地控訴,“你想要謀害我,我不就是原來整過你,你也不用這樣報復我啊。”
“真的這樣難吃?不會吧?我可是完全按照秦媽媽給的配方做出來的,不應該會這樣啊。”
“但是真的是這樣啊。”方翔宇含糊不清地說,“要不你自己嚐嚐看。”
“不要了。”孔彥祥看了看盤子裡的“東西”,“既然連你這樣的傢伙都吃不進去的話,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人能吃了。”
“喂,你把我當什麼了?”方翔宇抗議。
“垃圾桶啊。”孔彥祥理所當然地說。
就這樣,孔彥祥在方翔宇家的廚房裡忙了整整的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終於做出了一盤看起來還像樣的蚵仔煎。
“嗯,很好吃。”方翔宇小心翼翼地嚐了一口,“這次做得不錯,很有味道,看樣子你終於是掌握了。”
說著,把另外一塊送到嘴邊上。
“不許吃!”還沒有送到嘴裡,就被某人淒厲的喊聲嚇壞了,正在愣神,就見到孔彥祥飛快地把筷子上的蚵仔煎搶了下來,“這些是給心蕾吃的,沒有你的份兒。”
“喂,不要這樣啊。”拿著筷子的方翔宇有些哭笑不得,“我吃了一早上難吃的東西,總算有能吃的你卻又搶走,不能這樣啊,我們是不是好朋友啊。”
“當然了,我們當然是好朋友呢。”孔彥祥拿著筷子小心地把盤子裡的蚵仔煎放進一個保溫的飯盒裡,“但是我記得某人的名言是: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所以,我決定完完全全地貫徹這個宗旨。”
“你……”方翔宇完全語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今天惟一能吃的東西被某人完全裝進了飯盒,一個都沒有剩下,然後提著飯盒開著車,開開心心地去給心蕾送飯了。
……
望著孔彥祥遠去的身影,方翔宇臉上帶著笑容:“看來這個傢伙這次是真的動了情,不過他也是走運,心蕾這樣的女孩子要比他以往交往的物件好太多了。”
……
孔彥祥來到“心雨”,好像獻寶一樣把飯盒端到了後面。現在他在這裡可算是輕車熟路了,誰叫有心蕾的地方就會有麻煩發生,他已經快把“心雨”能修的東西都修好了一大半了,剩下也是他自己掏錢修的。
其實有的時候也知道自己絕對是陷入了陰謀,但是誰讓他在追求心蕾呢,在人家的地頭上,還不要順著人家?所以,受欺詐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心蕾,今天中午吃什麼?”看到心蕾,他把飯盒藏到了身後,故意問道。
“今天中午啊?”心蕾搖了搖頭,“今天中午忘了帶便當了,所以還是去買盒飯好了。”
“嘿嘿,我知道你今天沒有飯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