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輕音樂換成了震耳欲聾的dj。
瘋狂十足的音樂響起來了,郭安娟把晚禮服一把脫下來,只剩下一身貼身的內衣,扭動著身子,散亂著頭髮,房間裡鐳射球搖頭晃腦,郭安娟也情不自禁的跟著節奏搖頭擺尾,一會兒功夫就大汗淋漓了,看起來有點累,卻顯得十足的亢奮。郭安娟蠱惑的眼神像千萬條小蛇一般鑽進了趙仁初的心坎裡,眼裡迸射出一目瞭然的情慾火焰,在郭安娟邊跳邊向他伸出手的瞬間,他耳熱心跳,迫不及待的站起來了,緊緊地把這個讓他失魂落魄的女人貼進懷裡……
蘆北縣公安局的審訊室裡。
王子君靜靜地坐在旁聽席上,看著正坐在被審訊位置上的記者。這記者三十多歲,兩腮內凹讓他那本來就乾瘦的身軀,更加瘦弱了幾分。
“你們這是想幹什麼?!我可提醒你們,你們擅自扣押記者是違法的,等我一出去,我會如實向領導反映此事的,到時候,我相信,作為新聞媒體,報社是不會跟你們了結的。”這記者雖然乾瘦,但是嗓門兒卻很高。
王子君朝著坐在主審位置上的連江河點了點頭,連江河這才開口道:“諍言記者,我先糾正你一個錯誤,我們不是扣押你,而是讓你來協助調查的。”
“什麼叫協助調查?有這樣助調查的嗎?!你們的目的我清楚,不就是因為我寫了關於你們的負面報道,你們想給我個好看嗎,你們這叫打擊報復我既然敢寫,就不怕這個,這是我作為一個記者最起碼的職業道德”
這叫諍言的記者不愧是見多識廣,不但不害怕,氣勢反而在這一刻還飆升起來。
張新陽坐在連江河的身旁,有點火爆脾氣的他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囂張的傢伙?一拍桌子就要站起來,但是還沒有等他說話,王子君就衝他搖了搖頭。
“吃虧的是你”輕輕的聲音,從王子君的口中吐出,王子君將一份報紙扔在了諍言的面前,輕蔑的一笑道:“諍言這個筆名起得很好,但是讓你用卻是糟蹋這兩個字了”
諍言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人,直覺此人身上好似有一種讓自己感到畏懼的氣勢,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的心中,有一種想要竭力打破這種畏懼的衝動。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評判我的工作?!我告訴你,你們這些人我都記住了,私自扣押記者這件事情,你們誰也跑不了的,法律不會任由你們胡來的。”諍言一手指點著王子君,臉色非常難看,他感到自己的心中有著一陣無比酣暢的感覺。
“說得很好,法律不會讓任何人胡來的因此,我們一直秉公辦案,遵紀守法,但是法律不僅僅是用來束縛我們的,它同樣不會容忍你為非作歹的,你說對嗎,諍言大記者?”
王子君說話之間,嚯的一下起身站到諍言面前,咄咄逼人道:“你這張照片合成的技術還不錯,但是我們這位女警雖然功夫不錯,但是還沒有練到在辦公室裡搞懸浮的地步懸浮這就是你倚仗的攝影技術黃曉輝,你應該清楚,誣陷國家公職人員是什麼樣的後果”
諍言那本來還帶著冷笑的臉,此時變得無比煞白,他看著眼前那張讓他得意不已的照片,再看看淡然而立的年輕人,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從心中直升而起。
“你……你……”
王子君發火了,他把他失態的激動演繹到了極致,讓人越發的覺得他是真情流露,不容置疑。
王子君拍著審訊室的桌子大發雷霆:“你還好意思講職業道德,你們新聞報道不是要講真實全面和客觀嗎?那好,我問你,這張合成的照片你怎麼解釋?這客觀嗎?這符合新聞報道的規則嗎?作為一名記者,有本事不用在正道上,一味偏頗的報道誣陷我縣公安幹警,給廣大讀者一再造成誤導,一再歪曲事實,給當事人一再造成身心傷害,我們已經決定立案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