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新。”董國慶說的斬釘截鐵,話語之中,更是對這次活動充滿了信心。
王子君靜靜的聽著,董國慶現在表面上是在和他談工作,但是實際上,是想告訴他自己的打算。
對於董國慶提出的這次活動,王子君並不反對,他們兩個都是新官上任,進行一次整頓工作作風的活動,倒也是十分必要的。
“董書記,我看可以,不過在開展活動之中,我覺得應該把握一個度。”王子君斟酌著語言,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個我知道。”董國慶手掌一揮,大笑著道:“這件事情,我心裡是有數的。”
把主要的事情交談完,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再次開始吃飯的兩個人,把一碗牛肉羹喝完的時候,兩個人就很有默契的走出了包間。
在外面伺候的女服務員看到兩個人走出來,趕快迎了過來,輕聲的問兩人還有什麼要求沒有。王子君笑了笑沒有說話,董國慶卻擺手道:“小同志,去忙你的吧,我們倆還沒有到不能照顧自己的地步。”
走出餐廳,董國慶朝著王子君笑道:“子君市長,我那兒還有一桶老戰友捎來的新茶,味道還行,要不,一塊兒去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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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君看著董國慶那帶著一絲侵略意味的眼神,擺了擺手道:“謝謝董書記,這些天我習慣中午休息一會兒,要不一下午都沒精神,咱們還是下一次吧!”
“那好。”董國慶全然沒有因為王子君的拒絕而生氣,他輕輕一笑,朝著市委辦公樓走了過去。
王子君看著董國慶離開的身影,輕輕地搖了搖頭,也朝著自己的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剛才之所以拒絕董國慶伸過來的橄欖枝,不只是因為他知道這根橄欖枝長不了,還有一點是無法更改的,想要他成為董國慶的附庸,無論如何他都做不到。
時間荏苒,一週的時間匆匆而過,在這一週的時間裡,東埔市委市政婦顯得很是平靜,唯一讓人有點談興的除了市政婦幾個工作人員上班時候打牌之外,也就是市委辦一位司機開車去娛樂場所,因為停車問題和人發生了爭執,最終雙方動了手,那司機本人到沒有什麼事情,不過那領導的座駕,卻是被人砸了兩個大燈。
這件事情在交警部門來市委辦調查情況的時候,傳得沸沸揚揚,並被人演繹出了不少的版本。很多人都開始對停車這個理由不再相信。
黨恆坐在辦公室裡,將手中的檔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這份檔案是關於市政婦工作人員上班打牌的通報批評。對於這份通報批評,黨恆原本以為市政婦裡面肯定會有不同的聲音,但是得到了董國慶支援的他,卻在檢查之後,就已經決定將這個通報給發下去。
讓他有點意外的是,對於這件事情,年輕的市長大人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好像這件讓他臉上無光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反映到他那裡一般。而那位被派來協助這件事情的副秘書長蔡元滄,更像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只要他一提出來,那邊都是隨口答應,從來就沒有反對的聲音,就連這份他覺得有難度的通報批評,那位蔡秘書長也只是例行公事,象徵性的提了幾句反對意見之後,就再沒有什麼意見了。
一切都很是順利,可是就在這通報已經印好就要發下去的時候,卻連線著出了市委司機班的小司機大晚上開車去娛樂場所車子被砸的事情。這件事情,要說性質比上班打牌也大不了多少,要是一般人,黨秘書長絕對會來一個通報批評完事。雖然這樣市政婦那邊的打撲克的事情就達不到預料的結果,但是也不會讓黨秘書長鬱悶不已。
關鍵是這個司機的身份,董國慶的司機,就憑這幾個字,就能夠引發無數的聯想,而最終所有的人都會記住董國慶的這三個字。
想著這件事情的後果,黨恆的神色越加的難看了起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