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講結事之後,就把姜隆剛的個人資料,輕輕的放在了王子君的手中。
王子君點了點頭,他仔細的看了看姜隆剛的資料,這才道:“金秘書長,這個小夥子不錯,伱跟他談談,看看那些觀點是不是他想出來的。”
“是”,金田駱答應一聲,心裡也長出了一口氣,雖然王子君將找秘書這件事情主要交給了董智濱,但是這個市委秘書長是不可能對這件事不管不問的,細細的說起來,他是王子君的大秘書才對。
“老胡,怎麼回事?那小子怎麼還在屋裡大模大樣的坐著?我告訴伱,今天伱要不給哥哥我找一幫兄弟把那孫子給我揍一頓。從今往後。伱就不是老子的兄弟了!”許爭遠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朝著剛走進來的開發區分局副局長鬍社原氣憤的抱怨道。
這兩天,許爭遠心中正煩悶。不但那在他看來就好似板上釘釘的交通局長飛了,那只有七張的贊成票,更是成了羅南市一個天大的笑話。今天在家裡捱了老爺子一頓批評之後。他就氣沖沖的出了門。想著給自己的愛車做做保養,再去小三家裡撮一頓洩洩火。正好在修車場碰到了熟人,口無遮攔之下罵了幾句王子君,沒想到意外就發生了!也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個毛頭小子,對著自己就是一通臭罵。
他孃的,那小子的拳頭可真夠硬的。想到對自己動粗的時候,那小子一拳就把自己的鼻子給揍開花了,許爭遠心裡就憋火的很,想想自己許局長一直以來都是養尊處優的。怎麼能受得了這鼻子一下成了醬肉鋪呢?這個疼呀,哎喲,疼得霍霍的。
他孃的。這人一倒黴。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
不過,讓他更為不滿的是。剛才上廁所的時候,正好碰見那揍他的小子,正在另外一間審訊室裡大模大樣的坐著,而且像他一樣有茶水侍侯著。看到這一幕,許爭遠也顧不上自己的鼻子疼了,氣得火冒三丈,正當一肚子氣無處發洩的時候,正好看見自己的老朋友胡社原走進來,就大聲的朝著胡社原吼道。
胡社原雖然是副局長,但是他也就是一個正科級的幹部。更何況這個副局長還是藉著許爭遠的臉面弄到手的,所以他對於許爭遠一向很是恭敬。
但是今天,聽到許爭遠的氣急敗壞的吩咐之後,卻緊跑幾步過來,悄聲的對許爭遠道:“哥,我的好哥哥哎,伱小聲點,這件事情他孃的弄大了!”
“伱他孃的什麼意思?”許爭遠摸了摸鼻子,不滿地嚷嚷道:“什麼事情有哥的鼻子事情大?”
“那小子是王書記新來的司機。”胡社原此時也顧不了許多,給許爭遠耳語道。
“他是誰的司機也不行,敢打老子……”許爭遠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他看著胡社原,嘴張了張這才道:“伱說他是誰的司機?”
“王子君,王書記的。”胡社原雖然表面上對於許爭遠恭敬的很,但是在內心深處,對於這個經常對他吆來喝去的公子哥沒什麼好感。此時看到許爭遠臉上流露出來的慌張神色,心裡不無鄙夷,暗道,伱小子就知道專撿軟柿子捏,欺軟怕硬,什麼玩意兒嘛。
許爭遠在羅南市內橫行了這麼些年,但是現在,對於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市委書記王子君還真是有點怕了。如果當著王子君的面,他絕對不敢說王子君的壞話,在保養車的地方肆無忌憚地發洩一番,也只是圖個嘴上爽快罷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倒黴,在說別人壞話的時候,正好被人家的下屬聽到了。一旦這事傳到王子君耳朵眼兒裡,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雖然和王子君沒怎麼接觸過,但是許爭遠的心中卻對王書記充滿了懼意。
孃的,老子原來怕過誰嘛,偏偏這傢伙一來,竟把自己差點給嚇癱瘓了!按說,以他許爭遠的人緣,他還是混得蠻不錯的。人聰明,待人也實誠,當然,自己也有個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