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的心願已了,我是不是該讓人把你帶走了?”王子君對鄭嘯棟要見他有些猜測,所以此時淡淡的問道。
“把我帶走?好啊。王書記,我不相信你這麼忙來見我,只是為了見我一面。”鄭嘯棟有些狡黠的朝著王子君笑了笑,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王子君沒有說話,而是朝著站在一邊的米樺霖點了點頭。米樺霖此時如何不明白王子君的意思,當下就朝著兩個站在外面的高大警察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將鄭嘯棟帶走。
鄭嘯棟開始的時候還很不在意的跟著走,但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卻有點慌亂了。而當他被推出房間的時候,他終於沉不住氣了:“王子君。我不信你不想從我這兒得到一些東西,如果你想知道。就得以我尊重點!”
王子君依舊不開口,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已經不再往前走的鄭嘯棟,神色有些慌亂,不甘心的說道:“我這裡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只要條件夠,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你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說不說由你。”王子君朝著鄭嘯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陸玉雄書記經過省委常委會研究。已經確定要出任羅南市市長了!”
對於這個訊息,鄭嘯棟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驚駭之意,很顯然,他之前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他大搖大擺的朝著房間走了一步,冷笑道:“所以說,這個時候,王書記您更應該和我合作。”
王子君站起來道:“咱們沒有什麼好合作的。陸書記出任羅南市市長,也並不是什麼壞事麼。”
王子君說的雲淡風輕,這讓鄭嘯棟有點發熱的腦子,登時冷靜了下來。鄭嘯棟和鄭嘯楠不同,腦子特別好使。他已經從王子君的話語之中,聽出了王子君究竟是什麼意思。
陸玉雄一旦成為了羅南市的市長。他最想快刀斬亂麻的就是自己兄弟二人了。一旦兄弟倆沒有了王子君的保護,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可是現在呢?自己就真的能活著出去麼?鄭嘯棟很清楚自己兄弟二人究竟犯了什麼罪,因此,他還是緊緊的咬著嘴唇道:“王書記,我別的什麼要求也沒有,只要你能夠保住我兄弟一條命,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王子君看著重新昂起頭的鄭嘯棟,淡淡的道:“你兄弟犯了什麼罪,你心裡最為清楚,你覺得他能逃過法律的制裁麼?”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的鄭嘯棟,踉踉蹌蹌的朝後退了兩步,他低著頭沉吟了瞬間,又抬起了頭,不過這一次,他的臉上滿是冷笑。
“王書記,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說咱們兩個沒什麼好談的了。”
這樣的態度,也就預示著鄭嘯棟準備死扛到底,一些事情,他更是不準備跟王子君說了。
王子君看著鄭嘯棟徹底絕望,又漫不經心的說道:“天無絕人之路。有些事情,只要發生過,我們就肯定能找得到的。更何況,做你們這一行的,應該有做記錄的習慣呢,只要找到這份記錄,我相信同樣可以給一些人定罪。”
鄭嘯棟看著王子君那自信滿滿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的微笑:“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但是估計讓你王書記失望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王子君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鄭嘯棟。他的笑容有點飄忽,讓鄭嘯棟覺得有點害怕。
自從走上這條路,鄭嘯棟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感到過害怕了。可是這一刻,鄭嘯棟卻有點不寒而慄,這種感覺太濃烈了,就是從這個看似人獸無害的王子君書記身上傳來的。
“你什麼意思?”心裡湧過一絲忐忑的鄭嘯棟,此時越加的有些不舒服,他看著王子君,顫聲的問道。
“這個日記本,我一定會找到。”王子君的聲音不大,但是充滿了堅決。
一個市委書記要找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