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爺子一共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阮震嶽的父親阮敬雲是老大。現在是某大軍區的政委,而阮震嶽的二叔和三叔雖然都沒有從政,但是在商界也混得風生水起。
在這次的聚會中,最中間的一桌坐著阮老爺子和阮敬雲等二代人物,而三代之中也唯有阮震嶽坐在最中間的這個桌子上。
“爸,這個酒不錯。喝了不上頭,而且還對身體有好處,您多喝兩杯。”阮震嶽的二姑父是南方某省的副省長,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此時他正端著一瓶酒給阮老爺子倒酒。
當年叱吒風雲的歲月已經過去了,隨著年輕的增大,阮老爺子越來越喜歡享受這種難得的天倫之樂。此時的阮老爺子紅光滿面,看上去好似精神了不少。
“遂鑫哥,這是什麼酒,我嚐嚐。”阮震嶽的三叔阮敬順以往因為年齡小養成了大大咧咧的習慣,此時看著那有點異樣的酒瓶,登時來了興趣,毫不客氣的從李遂鑫的手中拿過酒瓶,笑呵呵的道。
作為阮家的女婿,李遂鑫在阮家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這些年,他對阮敬順的性格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因此,被奪了酒瓶不但沒有難堪,嘴裡還笑著道:“敬順,這酒還真不錯,這些天我喝了幾瓶,精神好得很。”
阮敬順朝著酒瓶瞟了一眼,嘴裡嘟囔道:“玄露液?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嗯,是不老康推出的一種藥酒,我們公司裡有不少人都說不錯。”阮震嶽的二叔阮敬哲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道。
“山省出的酒?哎喲震嶽,你在山省,你來說說這酒怎麼樣?”阮敬順朝著酒瓶上的商標看了兩眼,就朝著坐在一邊的阮震嶽道。
雖然是阮震嶽的三叔,但是在家裡,阮敬順對於這個侄子一直很是尊重。他知道自己這個侄子以後定會前途無量,少不了要沾這個侄子的光。
阮震嶽心情本來不錯,畢竟一家人聚會很難得,但是聽到玄露液這幾個字,心裡就有點添堵。
今年的經濟總量,羅南市和東埔市只是差了一點點。這讓阮震嶽大為不悅的同時,也感受了深深的壓力。明年經濟強市的市委書記進常委,他和王子君幾乎已經成為了不可避免的對手。
雖然羅南市的經濟發展狀態現在還比不過東埔市,但是以現在這個速度,也就是一兩年的時間,東埔市就會被羅南市遠遠的甩在後面。更何況,他和王子君幾乎是一前一後接任東埔市和羅南市的市委書記,當時的差距是多大,山省的領導可以說一清二楚。
為了王子君這個對手,阮震嶽可是壓力不小。
原本以為過年了,終於可以把自己從壓力狀態下解脫一下,沒想到,這酒杯一端,王子君又陰魂不散的跟過來了!
這玄露液的情況,阮震嶽很清楚,這種酒不但讓不老康和那三清觀賺得盆滿缽滿,還給羅南市的財政注入了一筆不小的資金來源。
而且,和這些相比,更讓他不舒服的,是這玄露液的開發,那是王子君招商引資的功勞。
不過此時他雖然不高興,卻也不願意惹老爺子不高興。畢竟是過年,他阮震嶽這種城府還是有的。
“三叔,玄露液不錯。”阮震嶽說完這些,好像自己的說法有點乾巴,又接著道:“聽說每天晚上喝點對於強筋壯骨很有好處,我也沒有試過,不知道真假。”
其他人根本就沒有看出阮震嶽的情緒,阮敬哲笑著道:“這種藥酒,寧可信其有,姑且喝點試試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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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敬哲的話,似乎就要將這個話題引開了,卻聽一旁的阮敬順說道:“羅南市不老康酒業分公司?震嶽,這羅南市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阮敬順一直在大企業工作,對於下面的地市不瞭解,但是本來正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