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少爺,能自己熟練地穿衣穿鞋已經相當不容易了,很多有錢人家老爺少爺們離了下人都穿不好衣服呢,再說景皓宇腿還不好使。
來到臉盆旁手腳利落地洗完臉涮好牙後,便往餐桌處行去。
“我昨晚做什麼了?”景皓宇拿起給自己準備碗筷開始吃起來。
“自己想去。”
“我不記得了。”
莫芸溪抬頭狠瞪了景皓宇一眼。
一大早被瞪了好幾次景皓宇感覺甚是無辜,莫明其妙地望著莫芸溪,想要在她臉上找出端倪來,看著看著,眼神突然定格在了她那張比往日要嫣紅得多唇上。
“看什麼?”莫芸溪被景皓宇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一抬頭髮現他目光正“邪惡”地落在自己唇上,這下還好,“新仇”加“舊恨”使得她差點兒沒跳起來,質問聲音比方才還大。
“芸溪,你唇怎……腫了?”景皓宇愣愣地問。
“被、狗、咬、!”莫芸溪瞪著眼,話語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齒縫裡擠出來。
景皓宇聞言呆住了,當然不會傻得認為那真是狗咬。他不笨,電光火石之間,將自早晨醒來莫芸溪不平常表現、倩雪曖昧偷笑、據說“被狗咬腫了唇”等情節聯絡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腦中想法越來越鮮明,越來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景皓宇張著嘴吃驚地望著莫芸溪,臉開始一點點變紅。
“想起來了?”
“莫非、莫非你嘴是我昨晚、昨晚那個什麼、什麼……”景皓宇脹紅著臉磕磕絆絆地問。
莫芸溪冷哼一聲:“就是你!”
“呃。”得到答案景皓宇臉蹭地一下紅得像猴屁股一般,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上,“怎麼發生呢?”
“自己想去。”
“想不起來了。”景皓宇食指頂著太陽穴猛揉,使勁兒地想、拼命地想,不過很可惜,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偶爾閃過某個模糊畫面,也不能肯定這到底是昨晚發生事還是他做夢。
莫芸溪不再理會景皓宇,自顧自在吃起飯來。
“真是,那不是白親了嗎?”景皓宇懊惱地望著莫芸溪紅嫣嫣唇,一臉可惜樣子。
“什麼?!臭小子你再說一遍。”莫芸溪聞言將筷子往桌上一拍,杏眼圓睜,整個人有如一隻即將暴走母獅。
景皓宇哪裡還顧及莫芸溪怒火,後悔得直撓腸,可惜地搖頭直嘆:“喝那麼多酒幹什麼呢?應該少喝點兒才是。昨晚若真是我醉酒後……那簡直太可惜了,我們之間第一個吻就這麼沒了,連什麼滋味我都不知道!”
莫芸溪聞言登時被口水嗆到了,眼淚都嗆了出來,待好容易喘過氣來後指著惋惜得連飯都顧不上吃傢伙罵道:“活該。”
“哼,你生氣做甚?生氣應該是我才對!如此有紀念意義吻是什麼滋味你記得清楚,我卻是一點印象都無,怎麼想都是我吃虧,我還沒氣呢,你卻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喧賓奪主、莫明其妙。”景皓宇對昨晚吻一點印象都沒有之事感到非常、相當、極其懊惱。
“被人又啃又咬得都流血人換成是你話,看你還覺得自己佔了便宜不!”
“大姑娘家家,怎說起這事來一點都不害臊?”
“……我就不害臊!”
“既然不害臊,還覺得自己吃了天大虧,那為夫決定犧牲一次,任你又啃、又咬、不反抗如何?”景皓宇揚著頭,一副“要殺要剮隨你”慷慨模樣。
“想得美!”
“讓你咬回來你又不願意,那我沒什麼好說,是你不報復回來了,我可不欠你什麼,若再對我橫眉冷目,就未免顯得太過小家子氣了。”景皓宇一反方才鬱悶,心情頗好地拿起筷子吃起飯來。
莫芸溪聞言睜大眼使勁兒地瞪著景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