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後莫芸溪再不躲閃,開始引導起景皓宇來。一個引導得好,一個學得好,大汗漓淋之後,兩人默契已經培養得很好了。
好一會兒後二人唇才分開,景皓宇喘著粗氣望著身下喘得比他還厲害人,雙眼晶晶亮地說:“昨晚吻忘了也沒什麼,記住今晚就好了。”
莫芸溪雙眼霧濛濛地望著景皓宇,覺得眼前這個男孩兒已經是大人了,再不是以前任她欺負說教小男孩兒。想起自己剛剛投入,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嗔道:“滿意了吧?讓我起來。”
“誰說?不滿意!”景皓宇說完低頭又親了下去,剛識得吻美好滋味,不一次嚐個夠本兒怎麼行!
於是,莫芸溪嘴唇又慘了,被親得跟香腸似,第二天起來嘴腫得厲害,羞得她不敢見人,喬墨來給景皓宇治腿時她都避之不見。
這一天莫芸溪是躲著不敢見人,而景皓宇則是意氣風發,整個人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渾身都是勁兒,心情好得不得了,在喬墨給他扎針期間,動不動就傻笑出聲,被喬墨笑話了不知多少次後終於不好意思了,不敢再走思。
兩日來,景皓宇與莫芸溪之間感情越來越好,周圍人都能感覺得出來,景皓宇經常望著莫芸溪傻笑事不多時便被府中下人們傳得沸沸揚揚。
這日,喬墨給景皓宇治完腿時開口說:“宇弟腿恢復得不錯,可以接骨了。明日我們歇息一日,喬某要出去採一味接骨時需要藥,這味藥草離得很遠,大概得明日深夜才回來。”
景皓宇聞言歉疚地說:“令喬兄如此忙碌小弟甚是過意不去,等我腿好了後定當擺席好好謝喬兄一番,到時我們不醉不歸。”
“好!喬某期待那一天。”喬墨雙眼含笑道。
第二日一早,喬墨便出門採藥了,這一日景皓宇不用治腿,將自己關去書房作畫了。
晚上吃飯時喬墨還沒有回來,到是沒人覺得如何,因為喬墨說了得半夜才回來。
一夜過去,天亮了,莫芸溪與景皓宇吃早點時,暫時伺候喬墨起居婆子匆匆跑來對景皓宇說:“大少爺可知喬大夫去哪裡採藥了?他自昨日一早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往事
婆子來報時,景皓宇與莫芸溪都在想著喬墨大概是路上有事耽擱了。等臨近中午喬墨還沒回來時,二人不再樂觀,開始擔憂起來,因為喬墨並非是做事無條理之人,若是他路上真有事耽擱了,定會找人來知會他們一聲,可事實是他不聲不響地消失這麼久……
“不會是出事了吧?”莫芸溪焦慮地問景皓宇。
景皓宇眉頭深鎖:“但願不是。”
莫芸溪心跌到了谷裡,若是喬墨真出了事可怎麼辦!不提他出事話景府是否能逃得過群眾譴責,就僅僅是這麼風趣、醫術又好一個人突然間消失了也會非常可惜,她會很難過,這些日子相處,她已經將喬墨當成朋友了。
“我叫人去找。”景皓宇說完便匆匆出了房門。
景夫人聽到信兒後非常著急,急得差點兒失了當家主母分寸,她急切原因與景皓宇及莫芸溪不同,景皓宇二人著急是喬大夫個人安危,她急則是自己兒子腿,沒治好腿時就出事跟治好了腿離開景府後再出事意義非常不同。
千盼萬盼,好容易上蒼垂憐賜給了他們一個神醫,眼看兒子腿有起色了,結果神醫不見了,不出事還好,若是出了事景皓宇腿就又好不了了,這有了希望又失望還不如從來就沒有過希望好呢!
景夫人也安排人手出去尋喬墨,囑咐好眾人事情後便去上香拜菩薩了,她不想自己兒子這輩子都站不起來,那樣話她以後可怎麼辦!
喬墨曾透露過他要採藥地點,那裡路程很遠得騎快馬,景府派出去幾名侍衛都是騎馬出去。
景老爺還沒回府,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