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今日怎的想起看奴婢了?真是令奴婢好生感動。”青蓮抬了抬眼皮諷刺道。
“我來是代二爺問你一個問題,他想知道你為何要反咬他一口?”紀夢潔仰著頭拿眼角不屑地瞟青蓮,語氣很冷淡。
“真是好笑,他做了壞事,我揭發他是在做善事,怎能用‘咬’這個字眼,多難聽。”青蓮一臉好笑,對紀夢潔沒有半分尊敬,語氣中隱約帶了幾分嫉妒與不平。
“真是最毒婦人心,我還以為以你和二爺的‘關係’,是不會那麼做的呢。”紀夢潔在關係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青蓮聞言一愣,心頭瞬間被烏雲籠罩,心情猛地陰鬱起來,看向紀夢潔的肚子自嘲道:“二爺與二奶奶果然恩愛,二爺什麼事都不隱瞞二奶奶。”
“這些用不著你操心,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
“我憑什麼回答?”青蓮沉著臉不悅道。
“是二爺想知道,就當站在你面前問話的人是他不是我,這樣如何?還不想說嗎?”紀夢潔擰眉不滿地看著青蓮。
“二爺……”青蓮抬頭眯起眼緊盯著紀夢潔,將她想像成景皓軒的樣子,漸漸的,紀夢潔的模樣變成了那個利用她時溫柔細語,利用完後就翻臉無情的景皓軒,越想越氣,不打算再跟紀夢潔對著幹,冷笑一聲回答道,“他想知道?好,我現在就告訴他。”
“你們先去外面等我。”紀夢潔回頭對身後的兩個丫環道。
“二奶奶,老爺要奴婢……”
“閉嘴!我這個主子說的話你都敢不聽?”紀夢潔惱火地斥責景老爺派過來的丫環,訓完後覺得自己語氣重了點,於是深吸口氣換成較為溫和的語氣道,“不會耽擱多久,我問完話就出來,有事喊你們。”
“二奶奶小心。”兩個丫環出了柴房,將門關好後站在門外候著。
“哼,還怕她們聽到。”青蓮譏諷地看著紀夢潔。
“你若是沒有絲毫的羞恥心不怕丟人的話,我可以將她們喚進來聽。”
青蓮聞言諷笑僵在嘴角,抬手撫了下嘴角後抿起唇沉默了。
“你若是想打擊報復二爺的話,我想還是讓他知道具體原因效果更好些,你覺得呢?”紀夢潔走近幾步,然後在青蓮面前蹲下來低聲說道。
女人還是比較理解女人的心理,聽到紀夢潔的話後青蓮神情微動,咬了咬牙後開始將自己恨景皓軒的理由說了出來,說得極為詳細,每當說到激動處聲音便會不自覺地高起來,有好幾次都被紀夢潔捂住了嘴。知道紀夢潔不想被門外的兩個丫環聽到,青蓮也不想自己的醜事被更多的人知曉,於是只能控制著情緒,好容易才將前因後果說完。
聽完後紀夢潔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不可思議地看著說完後猶憤恨不已的青蓮:“二爺哪裡如你所說的那般整日開心?自你被關進柴房起他就一直魂不守舍,整日發呆,那幾日我一直疑惑他為何這樣,問也不答,後來他喝醉了我才明白真相,他會如此就是因為你流掉的孩子!那是他第二個流掉的孩子,不到半年的時間連續失掉兩個孩子,你怎會認為他不在意會整日高興?簡直荒謬!”
青蓮一臉懷疑地看著生氣的紀夢潔:“你少騙我,我指證他的那一日可不見他哪裡消沉了,明明是滿面春風、志得意滿的模樣。”
“是我有喜了他才漸漸好起來的,居然會認為他不在意你腹中的孩子,你是被騙了。”紀夢潔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因為青蓮的愚蠢,景皓軒被罰禁足。
青蓮臉白了白,此時才想通自己怕是被莫芸溪給設計了,情緒波動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算了,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總之二爺因為你腹中的孩子而忘了奴婢流掉的那個孩子是事實。”
“你、你……”
“奴婢已經回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