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皓宇突然反應過來了,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說話委實顯得孟浪了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不敢再隨意開口了。
喬墨速度很快,已經將兩隻貓傷口處的毛髮剪了下來,他沒有大片面積地剪,傷口附近的毛還留著,剪完後在場的人均倒吸一口氣,只見兩隻貓背上的傷口極為猙獰,都腫了起來,大寶的只是傷口多但每個都不太重,而波斯貓不同,近三寸的傷口有兩寸長的肉是外翻的,骨頭都露了出來。
“天啊。”莫芸溪見狀驚得差點暈倒,若這真是君嬡家的貓,傷成了這個樣子,君家惱起來可不妙了!
喬墨表情嚴肅,拿棉球沾了些烈酒擦著貓身上的傷口,擦完後拿出剛剛給景皓宇用過的上好金創藥輕輕灑在它們的傷口上,為了方便診治,兩隻貓此時都處在暈迷狀態。
“弟妹無須驚慌,這隻白貓傷得是很重,但只要天天上藥,休息個把月傷口就會癒合。”喬墨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紗布將兩隻貓身上的傷口都包紮起來,紗布自貓的肚子上繞過裹了幾圈,包紮完後的兩隻貓看起來就跟穿了白褂子似的。
包紮完後,莫芸溪要將它們抱回房,結果被香茹攔下了,說夜裡由她照看著它們,讓看起來有些累的莫芸溪晚上好好休息。
兩隻貓受了重傷,身體消耗極大,喬墨給它們餵了些安眠的藥物,讓它們好好睡一夜便於恢復體力,需要注意的就是小心不讓它們翻身壓到傷口。
一夜忙亂,事後眾人分別回了房,睡前莫芸溪仔細檢查了下景皓宇的身體,發現除了腿部受的傷稍重些,其它的地方只是由於捱了拳腳而變青紫了,好在沒受內傷並無大礙,於是放下心安然入眠。
第二日一早,府上各處都聽說了景皓宇那邊的事,景老爺聽說兒子兒媳在回府途中遇襲後勃然大怒,起身就去質問那幾個被關起來的黑衣人。
一宿過去,暈迷的黑衣人早醒了,四肢被緊綁關在不同的房間,屋內空空,連椅子都沒有,睡覺坐著都是在地上,旁邊有個碗,放著不甚乾淨的水,然後再無其它。
將他們分開關是為了便於審問,第一天不會問出什麼來這一點在景皓宇他們的預料之中,若是一問就招了那才正常。
平時很少發脾氣做事很守禮的景老爺這此破天荒地發火了,自黑衣人嘴裡什麼也沒問出來,氣得狠踹了他們幾腳罵了很多不好聽的話才離開。
景皓宇傷在腿部,反正平時他走路一直杵著柺杖,於是天一亮便又跛著腳杵著柺杖去書院了,景皓宇一走,府中各個人的“慰問”自然便由莫芸溪來接待。
一大早景夫人便將莫芸溪叫了去反覆詢問,問完後又數落了她好一頓撒氣,最後說得累了才放莫芸溪走。
回院子時,被訓了一通的莫芸溪感覺自己快虛脫了,心想老太婆更年期了,隨便一點事都能數落個沒完,若非老太婆數落得累了,怕是還不會放她回來呢。
回房後沒多久,紀夢潔便來了。
“聽說昨晚大哥大嫂路上遇了襲,夢潔擔心,於是過來看看,幸虧你們福大命大沒出事。”梳成婦人髮式的紀夢潔拿著補品來看莫芸溪,提起昨晚的事時一臉心驚膽戰的模樣。
“呵呵,算是我們運氣好,路上遇到了喬大哥。”莫芸溪接過補品遞給倩雪,讓她收起來。
“喬神醫真是好人,幫了景府一回又一回,有空時我們真要好好謝謝他呢。”
“昨晚好在有驚無險,夢潔新婚,我們還是不提這些影響心情的事了吧。”
“嗯,好。”
莫芸溪嘴角帶笑認真打量著紀夢潔:“看夢潔的氣色便知新婚期間二叔待你很好。”
紀夢潔聞言臉一下子紅了,嗔了莫芸溪一眼:“大嫂就會笑話夢潔。”
“喲,害羞了。”莫芸溪笑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