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個小戰區的最高指揮官,這可不是吹捧他,在刺刀大棒鐵腕治理下的新牟城,警備森嚴,敵偽軍的巡邏隊挨著街道衚衕巡邏,稍不入小鬼子眼,輕則抓進憲兵隊,重則當場斃命。
整個新牟城,處於壓抑的白色恐怖之中,工商業蕭條,百姓民不聊生。
嚴若飛的眼裡冒著怒火,他邊走邊看,小分隊快到北馬路口時,看到兩個小鬼子,正在調戲撕扯一個挎著籃子的年輕姑娘。
其中一個滿嘴噴著酒氣的喊道:“花姑娘,本太君很喜歡你,我會叫你。。。”他邊淫笑邊手腳亂摸那姑娘。
另一個小鬼子從後面抱住姑娘,瞪著腥紅的雙眼,下流的嬉笑,變態的亂喊亂叫。
姑娘發瘋般的掙扎,大聲的呼救:“過路的叔叔大爺,哥哥姐姐,快救救我呀,我、我還是個十七歲的姑娘,你們、你們就這麼看著這兩個畜生糟蹋我嗎?天哪,救命啊,爹、媽,快來救我——。”
鄭三明和幾個兄弟實在看不下去,憤怒的低聲罵道:“王八蛋,你們這些遭天殺的雜種,今天老子就送你快樂去。”端著槍就要衝上去。
嚴若飛重重地咳了一聲:“都不要亂動,咱們這可是在敵人的心臟,一旦把事鬧大,誰也活不了,就連這次執行的重要任務都黃了。”
“老大,你、你不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雜碎,在大街上欺負侮辱我們的姐妹吧?那、那我們還是個爺們嗎?不行,你怕死,我們來管。”
“混蛋加王八蛋,光憑一腔熱血,你就能救下那姑娘嗎?在小鬼子佔領的新牟城,要多動腦子才能活命。都給我老實走路,少特麼的給我惹事兒。”
嚴若飛說著一扭身,大踏步的走到那兩個小鬼子跟前,上去就給了他們幾腳,狂怒的罵道:“混蛋,大街上玩耍花姑娘,有損大日本帝**人的名譽,這個花姑娘大大的好,我要帶走,你倆的明白?”
兩個小鬼子被嚴若飛踢倒在地上,隨手把那姑娘也扯倒了,那姑娘嚇得趕緊跪起來,頭抵在地上哭喊道:“太君饒命,我不跟你們去,我要回家。”
她心裡清楚,一旦自己被帶到小鬼子的兵營,這些畜生會發瘋的蹂躪她,那種羞辱和糟蹋,還不如現在一頭撞死來的痛快。
嚴若飛轉頭喊道:“你們過來,把花姑娘帶回兵營,再把這兩個有辱帝**人榮譽的醉漢押送到憲兵隊。”
閆如平和鄭三明幾個跑過來,抓住‘花姑娘’就走,幾個人扭住兩個小鬼子,由不得他們喊叫抱怨,一同帶走。
街面上的百姓看到這群獸行的小鬼子,如狼似虎的抓住那姑娘不放,滿腔的仇恨,咬牙壓抑著自己不爆發,在這小鬼子橫行的新牟城,他們只有忍耐。
小分隊走到一個大街與衚衕口的交界處,嚴若飛小聲喊道:“劉成,你們三個被綁著的人跟我進衚衕,再把那兩個小鬼子帶上,其他人繼續前行。”
時間不長,三個小鬼子從衚衕走出來,身後跟著一個老百姓,很快趕上小分隊。
那姑娘無法接受自己被帶到小鬼子兵營,受盡痛不欲生的精神和**折磨,她不哭了,滿眼的淚已經被仇恨羞怒燃盡,披頭散髮一次次的撞擊身邊扭著她雙臂的‘小鬼子’。
又往前走出不遠,嚴若飛嚴厲的喊道:“你們的不要粗魯,我們還要執行任務,‘花姑娘’的不要,把她給放了,你們的明白?”
鄭三明和另一個士兵聽話的鬆開手,那姑娘有點不相信,瞪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嚴若飛,看嚴若飛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她如同拼命掙扎脫離虎口的羔羊,帶著傷痕和心中的痛,撒腿就跑,拐進一個衚衕,不見了那姑娘蕭瑟的背影。
小分隊的弟兄面帶笑容,伸出大拇指對著嚴若飛晃了晃,小聲讚許道:“老大就是老大,不露聲色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