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慢悠悠的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周圍是沒有一個活物的,但他絕非是自言自語,白勝是有意把這些話,說給某些隱藏虛暗處的人聽
白勝的話音才落,就有一個面容頹廢,但全身都是凌厲殺氣的男子,一步從一塊形如臥虎的巨石踏出,剛才這個男子就是躲藏一塊巨石之,瞧到了整場的戰鬥他冷冷的說道:“大魔頭?大魔頭有算得什麼?追殺我的人,可比來尋你麻煩的人厲害多了”
白勝眉頭微微挑起,這個藏身巨石的男子,他早就現了,只覺得此人氣息晦澀,淵深難測,是個厲害的對手,但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是老熟人他忍不住叫道:“原來是玄鶴山的林逍?你怎麼落魄成了這個模樣?”
這個看起來十分頹廢,殺氣縈繞的男子,正是玄鶴山為出色的弟子,曾跟白勝連鬥過兩場,卻都輸了的林逍,也是天下十字之的林逍但此時的林逍,卻看起來不知過了多久野人一般的日子,本來丰神俊朗,英俊無匹的少年,現卻變成了一個鬍子拉碴,滿臉滄桑的大叔,這種變化真個是連白勝也難想到
林逍瞧了白勝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認得我?”
白勝點了點頭,林逍卻嘿然一笑說道:“我可不認得你……但是,我聽說過你你能麻五淫的門下,還學到了這一身本事,也真個不容易麻五淫那個廢物,只怕現也未必突破了凝煞的修為,你連兩根手指都用不上,只用一根就能捏爆了他”
林逍說話的語氣,有了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豪邁,雖然看起來似乎沒有原來那麼注重儀容,但是卻另外有一股奇異的魅力,心態也為強大,氣勢沉穩凝實
白勝微微一笑,忽然說道:“玄鶴山究竟怎麼了?”
林逍沉默片刻,這才緩緩說道:“玄鶴山被聖門收伏,如今已經成了聖門的一部分,我和幾位不甘心成為聖門爪牙的師兄弟拼力殺出,但後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現……差不多可以說,玄鶴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雖然玄鶴山的山門還,那些長輩也都還或者,但是玄鶴山的傳承,卻已經絕了”
白勝也不禁啞然,他雖然有空天軌·混沌,但也只能觀察到哪一個地方有了什麼戰鬥,卻無法觀察細微到每一家門派的潛修洶湧和門劇變所以他也沒有辦法知道,玄鶴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白勝微微沉吟,這才又自問道:“然聖門如此勢大,林逍道兄準備何去何從?”
林逍瞧了白勝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打算,只希望能多活一天,就多把玄鶴山的後傳承滅絕的時候延長一天罷了你又有什麼打算?玄冥派雖然對聖門一直都有防備,也不曾被聖門侵蝕,又有麻長生老祖坐鎮,也不懼聖門的攻打,但是他們可不願意護持你,為了你跟聖門翻臉我聽說玄冥派要把你開革出門派的呼聲甚高,甚至還有人說,你只是麻五淫的記名弟子,根本就不算玄冥派的人,要配合聖門把你活擒,來告慰天下正道修士”
白勝哈哈一笑,說道:“玄冥派本來就是邪道第一大派,從來也不曾標榜過自家是正道,沒想到卻因為我,改弦易轍,變邪為正,這也算是一件大功德之事我才遇到這件事兒沒有多久,亦不知道該如何應變,林逍道兄既然也沒什麼打算,不如跟我一起,組成邪道雙兇,先縱橫幾日如何?”
林逍狠狠的瞧了白勝一眼,然後才罵了一句,說道:“我可是正派弟子,跟你一起……算了,現還正個什麼派,就跟你混一場,又能算得什麼?瞧你一身法術,也算是得了玄冥派真傳,可是我絕不信,你能把熊瘟弼殺死,那可是五劫大宗師,就算麻長生老祖親自出手,也未必就能輕鬆擊斃,還順道殺了八個聖門的真傳弟子”
白勝微微一笑,他知道林逍也是懷疑到了聖門栽贓,這才答應了跟他一同行動,若不然林逍這等愛惜羽毛的人物,說什麼也不會跟一個行事陰邪,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