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認為雷振遠是個好女婿。
“問你的好女兒,都做了些什麼事。”雷振遠不服,回敬謝老爺子,“半夜三更的,跟其他男人躲在黑暗的地方。換了你,你受得了?”
“月兒,有這種事?”謝老爺子、老夫人都瞪眼看如月。
客廳裡的三個人都用指責的目光看自己,讓如月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剛剛乾了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月受不了,哭著為自己辯解:“這能怪我嗎?我們現那個仇洪良居心不良,老爺又不讓我們說他的壞話,我們只有揹著老爺商量對策。周公子現仇洪良殺了他的夫人,急於要告訴我。這種話,我能夠帶一群人去聽嗎?”如月把十天前夜晚生的事,簡單地說出。
“是這樣,這就情有可原了。”謝老爺子站在瞭如月的立場,支援女兒。
如月指責雷振遠過於相信外人,給家庭帶來危機。雷振遠指責如月老跟周神醫來往,不像話。謝老爺子罵雷振遠欺負自己的女兒。
客廳裡吵個不休。
老夫人被吵得頭腦大了幾倍,終於找到三人爭吵的焦點,勸說道:“你們別吵了。我看不如這樣:月兒你保證以後不能再跟周公子見面,賢婿你保證不能打月兒,並親自派人到仇洪良的家鄉人調查。這不就結了,吵到什麼時候?”
雷振遠和謝老爺子對老夫人的話一口贊同。如月有異議:周志海是最好的大夫,如月不可能不跟他見面的。雷振遠放寬到如月不能跟周志海單獨見面,沒事不能見面。
“我們回去後,你一定要派出我們兩人都信任的人去調查,不能反悔。”如月叮囑雷振遠。
“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不能單獨跟那個姓周的見面。”這是雷振遠最不放心的事。
謝老爺子瞪住雷振遠:“你敢打月兒,看我收拾你。”
老夫人看到三個人都不放心,乾脆叫人找來筆墨紙硯,寫出協議:
雷振遠保證做到:一、派出府中李、張二護院到仇洪良家鄉,調查仇洪良的底細;二、不能打謝如月。如有違反罰跪祠堂三天。
謝如月保證做到:不得跟周志海單獨會面,沒事不能跟周志海見面。如有違反罰跪祠堂三天。
協議書寫好了,一式三份,謝老爺子、雷振遠和如月,都一本正經地在協議書上按上手印。謝老爺子是以見證人的身份按手印的,儲存了其中一份協議書。
如月拭乾眼淚看手中的協議書,相當滿意:只要雷振遠知道仇洪良的家鄉中,並沒有姓仇的,提防仇洪良的事,就不用偷偷摸摸地進行了。
謝老爺子把一份協議書收入懷中,對如月說:“月兒,他要是敢打你,你派人回來告訴我,我親自出馬,罰他在祠堂跪三天三夜。”
爭吵和平解決了。
如月回繡樓去洗臉,老夫人叫來丫頭帶雷振遠到客房去淋浴更衣。
謝老爺子和老夫人回房間去,談論剛才爭吵的事。不久,就聽說雷振遠到後院去找如月了。謝老爺子叫來兩個丫頭吩咐:“你們偷偷去看,那個姓雷的幹什麼。他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手指頭,我要他馬上跪我們謝家的祠堂。”
“就你多事。”老夫人埋怨。
在一個小丫頭的帶領下,雷振遠來到如月的繡樓,獨自進入如月做女兒時居住的閨房,
如月坐在窗戶前,觀看手中的協議書,惡惡地笑:仇洪良,有雷老虎這個老江湖對付你,他總有一天會揪住你狐狸尾巴,把你一口吞掉的。
雷振遠從背後一把抓住如月手中的協議書,作狀要撕掉:“我要是不認帳,寫什麼都沒有用。”
“雷振遠,你這個渾蛋!”
如月撲上去搶協議書,雷振遠趁勢將夫人摟抱懷中,板臉問:“還要不要避開我?”
“誰叫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