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裙,狂熱的吻落到細膩的臉頰、脖子、胸脯上,大手覆上胸前的豐滿,粗魯地揉搓。
如月很是不安,說不定此時外面正有人在等候呢。如月沒來得及向雷振遠說出自己的不安,身體上已經覆上男子沉重的軀體。
“夫人,你是我的,我不准你跟別人走。你只能是我的。”雷振遠霸道地宣佈自己對這人兒的絕對擁有,摟抱住身下這柔軟的軀體,急急地進入,他急需**上的真正擁有,寬慰自己心靈深處的不安。
此時,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如月唯有放鬆身心,用自己的溫柔包容他的炙熱,他的瘋狂。
“夫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雷振遠狂熱地律動著,不時用沙啞的聲音低喊。
如月想用快樂的呻吟來回應雷振遠,但是她不敢,她只有緊緊咬住眼前結實的肌膚,抑制那要衝口而出的低吟。
東跨院外,一片沉寂。周志海孤獨地站在遠處的屋簷下,憂鬱地望向緊閉的房門。
兩具赤1uo的軀體依偎在一起。
雷振遠將臉埋進長長的秀間,感受其中的溫馨。
“你在那麼多人面前把我抱進來......我真沒臉見人。”如月低低地埋怨。
010。臨別之夜(加更)
o1o。臨別之夜(加更)
如月硬著頭皮走出雷振遠的房間。天時已經挨近黃昏。東跨院裡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
晚餐的時候,老夫人告訴如月,梁繼華和周志海在下午時離開了,只剩下清州城的知府大人仍留在府上,等候雷振遠一同離開。
晚飯後,謝知州大人邀請知府大人和雷振遠去閒談。
“雷老爺功夫真是了得。跟隨我回來的幾個副將,他們都是驍勇善戰的將領,仍不是雷老爺的對手。雷老爺的本領,想來天下沒有幾個人能敵。”謝知州大人誇獎雷振遠,今天雷振遠把一群人打得東倒西歪,讓他記憶猶新。
“知州大人有所不知,我這內弟綽號‘雷老虎’,就是無人匹敵的意思。不是我誇口,他那雙鐵掌天下無敵。”知府大人適時地為雷振遠錦上添花。
雷振遠已經作好心理準備,讓謝知州大人教訓一頓的,不想卻聽到謝知州大人的稱讚,深感意外,謹慎地說:“謝大人過獎了。我雷某人不過是一個草莽野夫,怎麼敢跟那些將才相比。各位將領們只不過是縱馬馳騁沙場慣了,不習慣這種混戰而已。”
雷振遠來到謝府兩天。看出這位謝知州大人城府很深,喜怒哀樂不形於色,小心為好。
知府大人低頭品茶,仔細聆聽雷振遠跟謝知州的談話。
雷振遠試探性地說:“雷某來到府上打擾多日,明天就要回去了。”
謝知州明白雷振遠的意思,平靜地看雷振遠:“小妹在家中自幼嬌生慣養,嬌縱慣了,有些任性。她今後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雷老爺多擔待。雷老爺想來是不會跟她一般見識的。”
雷振遠聽到這話,知道謝家人允許他帶走如月,喜上眉梢,連忙說:“知州大人說笑了。我雷某能夠得此溫柔賢淑的女子為妻,是我雷某的福氣。我雷某雖是一個粗人,也知道愛惜妻小的,知州大人請放心,我定會善待夫人,不敢委屈了她。此次之事,純屬誤會。”
“雷老爺能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但願雷老爺能夠說到做到。”謝知州大人說得悠閒自在,可他話中的意思,卻叫人不得不認真掂量。
雷振遠知道這位知州大人擔心自己虐待嬌妻,再次保證:“我雷某得謝二小姐為妻,一定不會虧待了她。就是家中沒有父母兄長,家中事務,還得夫人操勞。”
“這個不值什麼,女人麼,成家了。當然得操持家務事。”知州大人慢悠悠地啜一口香茶,想起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