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就是個念舊的人,而且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想到這裡湘菀嘴角掛起一抹笑,她現在完全不擔心許氏,現在她想的只是明日和謝姨娘一起出門,要怎麼“好好”逛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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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皇后聽完鳳天御的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知道對方是溫查,可是她卻不敢相信眼前包裹得像是粽一般的人,是那個武功超群的侍衛長溫查。
“這……這是溫查?”
皇后看著眼前的人,伸出顫抖的手指了指對方,一臉的不敢相信。
可是鳳天御卻知道,這不過是皇后表演給自己看的戲碼,她哪裡會為一個侍衛大驚失色?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表現出自己毫不知情,為了撇清一切關係罷了。
可是自己卻不能拆穿,不為別的,眼前的女人是當朝皇后,只要這個女人還是皇后,自己便不能拿她怎麼辦,就算是詢問也不可以,畢竟在這種時刻,身份的高低可以完全超越對錯。
“回皇后姨母,此人的確是溫查大人,昨夜我從書院回來,卻在邊發現溫大人,他全身上下都是傷,而且舌頭都被人割了,我知道溫大人是姨母身邊的人,所以御兒不敢聲張,只得將溫大人先帶回宮中,等向皇后姨母請示過以後再說。”
皇后聽完鳳天御的話,只能先看了看眼前被包紮得面目全非的人,心中更加心驚膽戰,她不知道鳳天御知道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轉過頭去看的時候,也只是覺得對方實在是讓人看不透了,只得拉住鳳天御道。
“為何溫大人會受傷?而且連臉上都包紮起來了?”
其實她倒不是擔心溫查的傷勢,而是擔心此人不是溫查,可是派溫查監視陸湘菀是她的命令,就算是溫查被鳳天御拿下了也沒什麼好稀奇的,唯一讓她感到害怕的是,若眼前的人不是溫查,那真的溫查現在又在何處?
鳳天御又知不知道溫查此行的目的?這件事對她來說遠比溫查的性命來得重要。
“御兒不知,因為御兒找到溫大人的時候,他已經昏迷,只有身上的這枚玉佩能證明他就是溫查,溫大人。”
鳳天御說著讓人拿上來一塊玉佩,皇后接過一看,果然是溫家的玉佩。轉過反面一看更加確信了。因為後面用隸書雕刻著一個工整的查字。
溫查的這塊玉佩從來不會離身,就算是沐浴也會握在手心裡,這個秘密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皇后一見這枚玉佩,便知道眼前的人確實是溫查無疑了。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是鳳天御將溫查打成這樣的,還是溫查被別的人暗算了。
“本宮過去看看溫大人。”
皇后說完扶著身邊一個女官的手,越過鳳天御只朝著那躺椅上的溫查而去。
待到走得近了皇后便細細觀察起眼前的人來,只是她以前從未好好看過溫查的長相,現在只看看此人的眼睛卻也不能斷定,當即便揮手對身邊的人道。
“來人啊傳醫。”
鳳天御見她已經為溫查叫了醫,知道自己留在此處也沒什麼用,便拱手道。
“既然姨母已經為溫大人請了醫,那御兒便告辭了,我還要像皇上叔父請安。”
說著便行了一禮,帶著人匆匆出了御花園。
皇后見鳳天御走遠,拿著溫查玉佩的手越握越緊,她眼神複雜的看著眼前的溫查道。
“來人,將溫大人抬到本宮的寢宮,本宮還有事要問他。”
說著自己便上了個八人抬的肩輿,先朝著寢宮去了,鳳天御躲在暗處,見皇后走遠,對身邊一個低著頭的侍衛道。
“今日晚上我便要你看出好戲,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