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個丫頭見湘菀如此也都不在說話,一宿無話。
這一夜,湘菀睡得特別好,自重生過後,這是她這麼久以來感覺最放鬆的一次。好像壓在身上的擔總算空了一半。
想到孟懷生落荒而逃的樣湘菀只覺得他有些可憐,好在以後再也不用面對他,湘菀又替自己慶幸。
如今自己的婚事恐怕可以暫告一段落,自己如今最需要的是去堂些安身立命的本事,大戶人家宅鬥本來就亙古不變,所以湘菀勢必是會一些有助於自己的本事的。
第二日,湘菀起了個大早,請過安以後就在自己院中喝起了早茶。
時有清風拂面,風裡帶著特有的桂花香味,湘菀輕輕躺在搖椅上,透過稀稀疏疏的樹蔭去看那天上的雲,只覺得自己的心也靜了下來。
“小姐倒是輕閒,如今這屋中的活只有我們個做了,你是不打算再集齊我們春夏秋冬四個丫頭了?”
秋蘭送來一疊核桃酥,看著湘菀笑起來。
“秋蘭姐姐一個人可以頂兩個人,我再去找什麼丫鬟,如今多出來的月錢都你們分了吧。”
湘菀拿起核桃酥咬了一口,臉上滿是少女的天真笑意。
兩人正說著話,那邊清艾也出來了,她此刻早已換上了湘菀送去的新衣,略一裝扮倒顯得更加清秀可人了。
秋蘭見清艾出來,微微一笑行禮道。
“清艾小姐早。”
可是清艾哪裡敢受秋蘭的禮,急忙扶住了道。
“都是自家姐妹,你們如今見我行禮,那就是生分了,以後也只當和原來一樣吧。”
見她如此說,湘菀卻笑了,知道這是清艾還沒適應。
“清艾你給我坐下,如今你是我的義妹,也就是她們的主,以後人前人後總要這樣行禮的,你還是早些習慣了好,就算私下裡不行禮,以後當著外人的面這些禮數也總是要做周全了的。”
湘菀說著拉著她和自己一起坐下,讓她和自己一起喝早茶。
清艾拗不過湘菀,只得和她坐在一起,只是她依舊拘謹,絲毫沒有一點點已經做了小姐的自覺。
湘菀雖然覺得不好,可是她知道此事一時半刻也記不得。只得慢慢教清艾一些簡單的禮節。
午飯過後,湘菀拉著清艾到了許氏的院。
“二孃,菀兒有事求你。”
湘菀隔著老遠就看到許氏坐在廊下寫著什麼東西,見湘菀來到,許氏放下了筆,又吩咐小廚房準備湘菀愛吃的板栗糕,拉著湘菀坐到了亭裡。
“菀兒找二孃何事?你看你臉都跑紅了,趕緊喝口茶順順氣。”
許氏有些溺愛的拍著湘菀的背,臉上有著屬於母親的愛憐。
湘菀雖然不是她親生的,但是白氏多病,湘菀小時候倒有一大半時間和她同吃同睡,所以她們的母女情分比起白氏也差不了多少。
“二孃,你還認得她不?”
湘菀說著拉過了一邊默默不語的清艾,清艾見著許氏只得行禮道。
“奴婢見過側夫人。”
話音剛落,就被湘菀拍了一下臀部,清艾小小的尖叫了一聲,羞得滿臉通紅。
“你說錯了,重新來。”
湘菀卻不管她還不害羞,自顧自的拿起丫鬟送來的板栗糕吃了一口。
“清艾……見過……二孃。”
清艾只得按照湘菀教的又說了一遍,許氏聽到她稱呼自己為二孃,也不得細細打量起她來,可是相府這麼多丫鬟,湘菀身邊愛跟著的又是冬梅和夏竹兩個,清艾她倒是很少見到,因此根本沒什麼印象。
“這位小姐是哪家的,怎麼叫我二孃,生的倒是也還算清秀,不知道今年幾歲了?”
許氏只以為這是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