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只是沉浸在頭一次出國遠行的亢奮之中,完全忽略了我妻子的心情。她看到了我的《憂鬱的敦煌》,她在我走後讀完了這篇一萬多字的文章,她的擔心一下子達到了極致。她開始恐慌地注意電視新聞,擔心是否有飛機墜毀。當我到達巴黎,在街頭的電話廳裡給她報了個平安訊息後,她哭了,而後又笑了,她說她一整夜聽到的都是飛機墜毀的聲音。
應該說,她是個非常愛操心的人,她是個弱者,身體心理都很脆弱,我應該更多地照顧她。但是,我一旦遠行,就顧不上她了,而她為我的擔心焦慮卻會永遠伴著我的匆促步履。
打官司的滋味兒(13)
當一些記者因為張建偉輕鬆地在十天時間裡完成17萬字的《蟬蛻的翅膀》,並且與我一同獲獎時,他們都在問我,為了寫作《西部生命》究竟付出了怎樣的辛苦怎樣的代價時,我都要有一段長時間的沉默。有些所謂艱苦是可以說出來的,而有一些是說不出來的。說不出來的,就沉澱下去了,而且永遠也消化不了,形成了內心的疾患。
或許經歷過多次的孤身遠行,比如後來又兩番去了柴達木,又去了新疆,去了西藏,對於整個西部的輪廓感受得以完成後,我覺得,基本上能夠從容應付我所遇到的許多困境。從而,我一次次獲取了創作的靈感和激情。我已經鍛鍊了自己的意志和信心,我自以為我不會在乎任何挫折與磨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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