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對了王書記。你們剛才說起來彭重山很有大局感。怎麼笑成那樣啊?”
“呵呵,那就是他能當了副廳長的原因啊。”王浩波笑得有點輕蔑,“他幫範曉軍扛雷了,風頭過了就上來了。”
天南省有個國家重點水利工程,面向全國發包,水利電力建築工程總公司當仁不讓地想插一槓子,畢竟他們算是主場,有主場優勢的。
可是,水電建總地資質是夠了,但是招標書裡對大型施工裝置有嚴格要求,水電建總的相關裝置不足,就要採購。
總之,到最後天南水電建總沒中標,採購上不但白白支出了上億元的資金,好像價格上也出了一點問題,涉及到了範曉軍,彭重山一力擔當了下來。
王浩波說得含糊其辭的,這種事情,涉及到了省裡地常委,他肯定是不能說得太明白的,反正,陳副主任也是體制中人,當能明白他的忌憚。
“……要不然,你以為就憑他一個處級幹部,能攀上副省級的領導?”
“既然你對他不滿意,弄下他來就算了,”陳太忠腦瓜一轉,他跟範曉軍可是有舊怨,而且,現在自己要錢被卡,給這個常務副省長添一點亂,也好出心中這口惡氣,“我記得剛才你說,他要下了,沒準你就能上。”
“哎呀,”王浩波小聲驚呼一聲,連忙向四下看看,發現沒人注意這裡,才低聲抱怨,“你要害死我啊?太忠,這兒是水利廳的地盤啊。”
“嘖,看看,”陳太忠笑著一指他,聲音放得更低了,“呵呵,你這又想吃肉,又不想捱打,反正你說吧,想不想?想的話,我就幫你試試。”
“傻瓜才不想呢,”王浩波白他一眼,聲音低到幾乎不可聞,“你要真能扳倒他,想要什麼支援,你隨便說。”
“我要的支援,你給不了啊,”陳太忠又想到糾結著自己的事兒了,禁不住長嘆一聲,“唉,算了,這兩天反正也是閒著,我幫你試一試吧。”
王浩波被陳太忠的話,說得心裡怦怦地亂跳,彭重山是快到點兒了,不過,到點兒下和非正常下,那是絕對不一樣地,要是這傢伙能抽冷子幹掉彭廳,面對這種突發事情,自己能做好準備的話,那就比別人早起跑了幾步。
而且,今天他又結識了韓忠,王書記早就知道韓總了,不過,韓老闆眼高,王書記的自尊又不允許他主動湊上去,好歹是個正處呢,做人不能那麼下作。
他結識陳太忠,起源於黨校招待所的豪華套,可不就是指望著能在上層有個臂助?眼下聽到陳某人說到要害之處,心情真的是太緊張了。
當然,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要冷靜,於是輕輕一笑,轉移開了話題,“呵呵,你來素波,到底什麼事啊?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
“唉,我就是一倒黴孩子,”陳太忠聽到這個話題,就是一聲長嘆,他今天從荊濤處沒得到什麼臂助,真的挺鬱悶的,“省科委地事兒嘛……”
“科委地……董祥麟?”聽完他的話,王浩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麼著吧,我幫你問問,有訊息沒有,都給你一個準信兒。”
陳某人打算出手了,王書記自然是要投桃報李地,反正他就是素波人,作為地頭蛇,想打問一點辛密,問題不大。
“那謝謝王書記了,”陳太忠點頭笑笑,心裡卻也沒存了什麼念想,王浩波見他這樣子,心裡卻是有點鬱悶,你丫小看我?
他才待說什麼,卻不防韓忠已經笑嘻嘻地走回來了,“太忠你們聊著,我不能陪你們了,唉,沒辦法……”
“有領導來了?”陳太忠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不是領導,唉,真鬱悶了,還不是他們打架的事兒?”韓忠搖搖頭,“紅星俱樂部的人找過來了,說是有個姓藍的後衛屁股上要縫針,要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