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是佔了地皮尚未開工的。
這烈士陵園的規模不算太佔了怕不有四五百畝地,僅東邊和南邊的kTV一條街,加起來長也差不多一公里了,最高的也只有一棟三層的門口的招牌卻是還掛著“迪吧”的字樣,顯然是多種經營。
“還真是這樣啊”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不過,現在還差幾分鐘才到六點,這個。時間基本上沒可能有什麼皮肉交易,七點以後,大規模的客流才會開始到來。
按說,看到這些就足夠了,陳某人不是初出道的雛兒了,類似這般藏汙納垢的地方,全中國都一模一樣,再查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要是有人說這裡只是歌,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那才是胡說八道,陳太忠又不是記者,也不是法官,不需要事實上的證據,也不需要程式正確。
帕薩特緩緩地停到馬路邊上,陳太忠看著半坡上高聳的紀念碑一點一點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最終同夜的黑暗融為一體,再也分不出彼此。
而路邊五光十色的彩燈、炫目的燈帶。將“紅玫瑰凱撒大帝”“君再來”等招牌映得纖毫畢現,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覺得有點不太痛快。
“吃點東西吧”他終於拿定了主意。這裡實在太不和諧了。那麼,就不要給別人這樣那樣藉口了找個理由介入吧。
“這裡,真的沒有什麼像樣的飯店”司機苦笑著,歌廳附近,其實從來不缺酒店、桑拿之類的地方的,但是要說高檔的,這裡還真的沒有一來歌廳找小姐的人,檔次能高到什麼地方呢?有那檔次高的偶爾來一次,也不可能在這種城郊吃飯吧?
事實上,她前面說的話也沒錯,一個女人,不熟悉類似的地方,真的很正常。
陳太忠可是懶得理她,放下副駕駛位置的車窗探頭出去,四下看一看,衝一個騎著腳踏車的男人招一招手,“兄弟,麻煩你過來一下。”
那男人三十出頭,看起來也是文質彬彬的樣子,見狀一捏剎車,就停到了路邊,“有啥事兒嗎,朋友?”
“附近有什麼差不多點的飯店沒有?我愛吃辣的”。陳太忠笑眯眯地問,一邊問,一邊就摸出了一盒硬盒中華,撕開封條遞給他一根,“看著你像本地人
一根中華一塊多,問個路也值了,關鍵是他這態度挺好,騎腳踏車這位聽他這麼問,心裡也舒坦啊,人這一輩子,可不就是活個舒心嗎?
“我不抽菸”。他笑著擺一擺手,向前一指,“辣的啊,前面巷往東拐,兩百多米有個水煮魚,再走一走有個麻辣小龍蝦,不過,那個水煮魚的油不太好“不抽你就拿著待客嘛得,車上的男人索性把一包煙都拍到了他伸開的手上,“哈,謝了啊,,那誰,咱去小龍蝦。”
“那誰”一聽這話,自然是往前開了。一邊開還一邊好奇地問一句,“你怎麼就知道他是這片兒的人呢?他騎著腳踏車的。”
“那細皮嫩肉的,大冬天不戴手套,你說他能騎多遠呢?”陳太忠沒好氣地看一眼女司機,眼裡的意思很明白:你不要這麼弱智好不好?
司機也不吱聲了,開著車就到了地方,總算還好,凱瑟琳和伊麗莎白在中國呆了時間不短,都能吃點辣的了,開車的這位也還將就,大家點兩大盤微辣的龍蝦,吃得不亦樂乎。
吃完之後,也就是六點四十的模樣,大家又坐一坐,等到了七點。開上帕薩特緩緩地順著馬路溜達,似乎是在選擇歌廳。
歌廳外面等著接客的小弟,是一幫挨著一幫,見這輛車走走停停的,知道買士”就挨個兒衛來攔車,陳大忠也好說話,有人喊停他然後進去看一遭,搖搖頭走人,“裝置不行,太差,我的嗓子在這兒唱不出效果來。”
要說開歌廳這幫主兒,真沒幾個含糊的,不過,看著他身邊的倆外國女人,大家都還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