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真的有點奇怪了,這傢伙怎麼會這麼信心滿滿地擼掉人家?而且他的同伴也對這樣地怪話習以為常,難道說……這人身後有背景?
當然,陳太忠還真有辦法治那警察,比如說……栽贓毒品到丫車上,到時候在人多的地方製造個交通事故,將毒品露出來,那警察不被掃地出門才怪了。
不過,邱秘書既然發話了,他當然無法再作怪了,心裡禁不住咬牙切齒一番,“算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吧,明天去購物。”
購物?話是這麼說的,陳某人既然不痛快了,肯花錢買東西才怪。
“找什麼地方啊?住大使館吧,我幫你們協調一下,”邱秘書可是不想再放這幾個人出去了,“實在不行就在使館附近找個酒店,貴點就貴點好了,也好就近照應你們。”
巴黎的警察或者不至於那麼小肚雞腸,但他實在不敢保證是否會有人找機會報復這三位,身在國外,還是小心為上,誰要你們佔了便宜呢?
遺憾地是,使館裡現在人也不少,時近聖誕,前來巴黎購物的人實在是不少,邱秘書協調了半天,最後還是不得不將這三位安排進。
必須指出的是,大使館本部的位置位於巴黎地喬治五世大街上,這是巴黎的黃金地段。
當然,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講,陳太忠一行三人,是不可能住進“四季”或者“加萊王子”這種法國頂級豪華的大酒店的,只是,相比之下其他酒店雖然相對便宜點,但也足以嚇退任何普通遊客了。
問題地重點不在這裡,重點是,喬治五世大街……它同香榭麗舍大街交叉,香榭麗舍大街是全法國人流量最大的一條街道,也是租金最貴的一條街道。
是地,滿大街都是奢侈品店鋪。
懷著一腔怨氣地陳太忠住到了喬治五世大街上,對香榭麗舍地商家來說,這真的是一場噩夢,尤為重要地是,陳某人擁有儲量驚人的翠心須彌戒。
第二天一大早,跟陳太忠同住一室的謝向南最先發現了不妥,“太忠,你手上不是隻有一個玉戒指來的?現在……怎麼會成了三個?”
因為昨天收穫太多,那倆也啟用了嘛,陳太忠笑笑,當然,他有合理的解釋,“嗯,是這樣,我本來就有三個戒指的……”
“在國內吧,咱做領導的要低調,那是不合適全戴出來,可一會兒要逛街呀,萬一有人狗眼看人低呢?咱得……適當地包裝一下不是?這可是代表國家形象呢。”
“哦,怪不得我們曲陽那麼窮的地方,區委大樓也要蓋得那麼豪華呢,原來這代表政府形象啊,”謝向南傻不拉嘰地點點頭,“看來這包裝……是不能含糊的。”
“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說怪話呢?”陳太忠眉頭一皺,眼睛一瞪,“我這戒指是自己花錢買的,你們區委大樓是領導們花自己的錢蓋的?”
謝向南憨憨地一笑,也不接話,聳聳肩膀進衛生間洗漱去了,剩下陳太忠在屋裡怪叫,“行啊老謝,你居然學會抖肩膀了?”
是的,他很開心,因為他在凌晨將香榭麗舍和蒙臺涅的豪華店鋪掃了個七七八八的,原本他還想再去聖奧諾雷城廂街掃一掃的,不過時間實在來不及了。
兩人剛說要去喊王玉婷吃早飯,誰想她已經跑了過來,“大事,大事啊,香榭麗舍在昨天晚上被人打劫了,所有的店鋪都空空蕩蕩了!”
謝向南依舊沒什麼反應,倒是陳太忠驚訝地怪叫一聲,“不會吧?什麼樣的團伙?這麼大的手筆?抓住沒有?”
“我管他抓住沒有?”經過昨天的事兒,王玉婷對巴黎的好感也是大打折扣,她原本還以為,世界各國人民都很歡迎中國人,原來事情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剛才我見警車在樓下停著,才問出來的……”
不過,她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