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的行為,那需要找李蓉核實的,可是那會李蓉會在地球上哪個地方?能不能找得到?
這一點,李蓉又想到了前面,她做的無懈可擊。
如果自己是李蓉,而且真的像別人說的黑吃黑,將博望的鉅款竊為己有,自己絕對不會回國。
再從法律的角度講,李蓉轉讓給馮喆的房子,房產登記證上的名字不是李蓉,而是別的人,換句話說馮喆買的是別人的房子,而不是李蓉的,那麼關於房子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馮喆就是看上了李蓉的房子。他就是想要在那個地方置房產。買房子的念頭已經在他腦海裡盤旋了好幾年了,為了他自己,也為了曾經的歲月,甚至為了楊凌,他都要賭一把,就要不顧一切的將冷靜拋在一邊,不想許多的任性一次。
這幾天,李蓉的影像一直出現在馮喆的腦海裡。他對李蓉的一切都產生了濃郁的興趣,所以,今晚楊金田一說,他就藉機詢問。
楊金田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劉奇才的話有些孟浪,但是他更對李蓉的話題有興致,男人之間談論女人,而且是喝酒途中談論一個大家都公認非常出色的女人,這是很有倡導性的話題,容易讓大家產生志同道合的共鳴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楊金田說道:“馮主任,這個李蓉外號李霸道。一個女的喜歡開爺們的車,平時做事也冷言冷語。我和她接觸過一回,不近人情啊,在酒場上說不喝酒就不喝酒,連我們局長的面子都不給,嘁。”
楊金田說的局長是縣地稅局的局長,馮喆不願意聽這些,問:“我怎麼聽說她去了國外?她在博望幹了多久總經理?”
尚向傑不停的在吃,這會抹嘴說:“她就是博望收購鋁廠那會來的,她的前任不是出了車禍嘛,所以這個李蓉喜歡開壯實一點的車,耐撞啊。”
尚向傑的話有點別的意味,涵蓋了車的耐撞和女人的耐撞,屋裡的人都發出會心的笑,楊金田又說:“其實她也就是幹了一年多一點,我倒是聽說她今年過年那會就要辭職的,博望董事會卻不同意,於是拖了這麼久,她終於還是走了,不過說句實話,我早瞧著這女人不是簡單貨色,不是一般人能玩的住的,博望也就一個市縣級的公司,李蓉那模樣怎麼看都是要做國際集團總裁的人物,在博望是大材小用。”
尚向傑撇嘴說:“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說一關於唐霸天前任領導的段子,說老潘那會對李霸道有了意思,在一次酒桌上提及博望集團在工會問題上建制有缺,希望能儘快完善,李霸道就問這個問題縣總工會這邊有什麼指導思想,潘政協當時就說了一句,日後再說。”
林曉全本來今晚就沒怎麼說話,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還是覺得自己以前沒有認真對待馮喆,這會馮喆成了縣委書記身邊的紅人,多多少少有些拘謹,在沉默中尋找機會,這會聽了尚向傑的話就皺眉:“胡扯,潘書記怎麼能說那話?你就胡掰吧你!”
尚向傑嗤笑一聲說:“潘守約以前是縣工會主席、政法委書記,這會是政協的,還是副的,反正他和我不是一個系統,也管不住我,我就事論事!”
劉奮鬥聽了笑笑的說:“現在的高書記之前也不是公安系統的。”
尚向傑聽了就噎住了,辯駁說:“一碼歸一碼,高書記處於上升階段,一切皆有可能,潘守約這和隱退有什麼區別?你說對吧唐霸天?”
高建民從檢察院那邊直接成為縣政法委書記還兼了公安局局長,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合乎情理的事情,因為檢察院和公安不是一個系統,這件事操作起來就有些難度,不過正是讓一般人覺得事不可為,馮喆才更是相信隱藏在裘樟清身上的巨大能量。
在梅山,事事都按照人們正常思路發展的也太少了,自從裘樟清被陳飛青擠走後就一直髮生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