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大夫點點頭,又道:「加之這位大人又落入冷水中,寒氣入體,陽虛之極,應當先溫陽補腎為主,再行調理。」
沈珏看了眼床上的白玉安,陽虛之極,可不就說的是白玉安麼。
看來他這身子,不舉也正常。
其實王大夫還有句話沒敢說出來,那就是這種明顯陽缺,且又輕飄的脈象,在男子中極少見,萬中才出一個,多是女子才有的。
床上那人面目如神仙,一眼看過去更是高雅濯濯,見一眼就難忘,說是女子也不為過。
可旁邊人都叫他公子,顯然床上的人是位男子。
若是往常,他為醫者,後面的話他早就說了。
可現在沈首輔在這兒,這麼大的一尊冷佛,多餘的話他也不敢亂說,免得平惹了事端,牽連到了自己,就將話給嚥了下去。
沈珏點頭又問:「現在可有大礙?」
王大夫就摸著鬍鬚斟酌說辭道:「現在脈象倒是平穩,只是看何時能醒來了。」
他又對著沈珏道:「不過這位公子的身體本來就弱,落了水調理好了恐怕也要留些病根,切記往後再不能寒了。」
阿桃聞言就不停的抹著淚。
沈珏看了阿桃一眼,叫來外頭長松,讓他先帶著大夫去開藥方,自己則守在了床邊。
大夫一走,阿桃紅著眼站在旁邊,也不禁鬆了口氣。
剛才她渾身上下冷汗都出來了,好在這王大夫沒診出什麼,這才鬆了口氣。
顧君九在外面探出個頭來想看屋內情形,沈珏這才往他身上看了一眼。
他看顧君九身上穿著白玉安的衣裳,不由皺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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