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逃跑的腿兒也挺長,領土要丟了,拍拍屁股就要逃到北美洲去”
丘吉爾的演講廣播已經給關上了,在說說笑笑見間,眾人很快就全身心投入到繁忙的工作當中,似乎都忘記了剛剛丘吉爾放了一陣響屁的事情,取而代之的是不停地收發電報、空氣中往來的各種無線電波都被賦予了更為深刻的含義,在這場即將到來的生死大戰中顯得特別的活躍。
陽光靜好,就像黎明前天氣預報一樣,一架架德國空軍的轟炸機起飛之後,幾乎每一個飛行機組的成員都會感嘆1944年1月17日的天氣是真正的碧空如洗,湛藍的天空上淡淡的漂浮著幾朵潔白的白雲,清晨的金色陽光將白雲渲染得如同毛茸茸的棉花一樣惹人喜愛、
如此作美的天氣裡,這美麗的天空之上卻出現了一抹抹銀色的風景,那是成群結隊的轟炸機裹挾著威風凜凜的殺氣在天空中飛翔,鋁合金的外殼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屬色澤的反光銀白閃閃,低沉沉的引擎轟鳴聲響徹一片,嗡嗡聲如同蝗蟲來襲。
英吉利海峽的海浪並不急,海水散發著令人著迷的蔚藍,成片的轟炸機、戰鬥機所形成的倒影在大海上變成了一抹抹更為深藍的色澤,就像是海水突然變得深藍一般,德國空軍每一架轟炸機、戰鬥機、俯衝式轟炸機等都帶著勝利的呼嘯聲越過狹窄的海峽,扎入大英帝國的領空,在這片空域裡收割屬於自己的勝利果實。
警報,毫無例外的到來,自德國人發明新型電子干擾裝置以來,雷達失去了作用之下的英國皇家空軍就像失去了預警於千里之外的眼睛一樣,雪花連綿成片的雷達螢幕上看不到來襲的德國空軍機群,只能依靠傳統的空中巡邏結合重點地域佈置防空警戒哨的方式來探知德國空軍的空襲。
毗鄰英吉利海峽的多佛爾、貝克斯希爾、伊斯特本等屬於德國未來登陸地域的英格蘭島東南角,尖銳的警報聲響徹在每一座英國皇家空軍的野戰機場裡,對於經常捱揍、挨炸的英國皇家空軍而言,他們固定的、擁有完善基礎設施的空軍基地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他們分散隱匿在各個野戰機場裡。
與其說是野戰機場,還不如說是一片片被偽裝的機庫加上一大塊平整地,條件好的野戰機場可能會有防空掩體、高炮陣地等,條件差的,連後勤維護都沒有,只要油罐車裡還有油料或者戰鬥機還沒有戰損完畢,那就是具備出擊能力的野戰機場,反正這個時代裡,以活塞式發動機為動力的螺旋槳飛機,完全可以在硬質草坪或者路面上起飛,起飛距離也比較短,並不像噴氣式戰鬥機那樣對機場條件要求苛刻。
所以,在得知德國空軍大舉來襲的情況下,早已不是第一次的皇家空軍各中隊,能升空的飛行員很快就將能上天的戰鬥機開動起來,千百次的實戰早已把他們起飛過程都練得相當默契了,一個個簡陋的野戰機場裡,所有能飛的戰鬥機都起飛了。
仇人相見,當然是分外眼紅。
每每衝在戰鬥機前進護航機群最前沿的,並不是那些德國空軍戰鬥機部隊裡的王牌飛行員,而是那些距離五個擊落戰績還差一點兒的積極分子,他們唯恐天下不亂的衝在最前面,就是希望能率先遭遇英國皇家空軍的巡邏戰機,又或者是與緊急升空準備攔截的英國戰鬥機幹上,他們俗稱這樣的行為叫“搶肉”。
的確,三個多月的大小空戰下來,英國皇家空軍裡剩下的王牌飛行員數量遠遠低於德國空軍的,而在戰鬥機飛行員整體素質上,皇家空軍也沒法比,碧空之上很快就上演了一幕幕經典卻又重複的老鳥追擊菜鳥戰,只見同樣裝備著共和國J…4戰鬥機的雙方,除了外表塗裝和標示不同之外,戰機效能完全一樣,可皇家空軍的戰鬥機卻往往在扮演小雞的角色,那緊跟在後、緊咬不放的卻是德國空軍的戰機,一串串火舌之後,天空中很快就響起了嗚嗚的聲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