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他心中湧起,劉超竟然敢在他面前出千,簡直就是沒有死過,不信自己找不出他出老千的證據來。
他閉上了眼睛,剛才發牌後的一切經過在他腦海中重現,他細細地回憶,細細地分析,讓他震撼的是,劉超沒有換牌,唯一可懷疑的地方就是劉超最後用左手摁住了那三張牌,難道,摁住三張牌就能把黑桃6變成黑桃9?這也太扯蛋了吧?
他卻是不知,王軍三人也是不知,先前劉超以檢查那五十副牌的名義,暗中從每一副牌中把一張較大的牌攝入了紅痣空間。剛才糟老頭不知死活把他自己的牌掀開,劉超自然就敢大膽地換牌了,只要不和對方的牌一樣就可以了,所以,他就用左手把三張牌壓住,暗中卻是讓黑桃6進入紅痣空間,又讓紅痣空間的黑桃9出來,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嘩啦……”
劉超伸手就把賈老頭那七十萬籌碼扒拉過來,頓時在他面前堆積成一座小山,而賈老頭的面前只剩下了六十萬籌碼,只有可憐的一小堆。
局勢瞬間反轉。
賈老頭的臉色變得有點兒不好,兩個眼睛死死看著劉超,彷彿要看到劉超心中去,劉超出千,他竟然抓不到證據,這對他的打擊有點兒大,如果下次還抓不住證據的話,他真是要輸了。
茅奇換了一副牌,嘩啦啦地洗好,等劉超切好牌後,他就把牌派下來了。
賈老頭沒有看他自己的牌,一直死死盯看著劉超,不想放過劉超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
“賈老頭杯弓蛇影了,且讓我嚇嚇他。”劉超心中暗笑,拿起牌細細地看了看,就把牌放到桌子上,用左手使勁地壓住,遮蓋得嚴嚴實實,不讓賈老頭透視到,然後邪笑著說:“賭六十萬。”
“媽的,又是這一招,這到底是什麼一種出千的方法?”
賈老頭的臉上毫不動容,心中卻是驚訝之極,因為他還是看不出任何奧秘來。
他躊躇了一會,就說:“不跟。”
儘管他透視到自己的牌比劉超大,但生怕劉超出千,就不敢跟了。
於是賈老頭的籌碼變成了五十萬,劉超的籌碼變成了150萬。
接下來一局輪到賈老頭坐莊,劉超沒有出千,也沒有跟,讓賈老頭贏了十萬。
這一局自然就輪到劉超坐莊了,牌發好後,劉超在賈老頭那如電的目光下看了牌,用左手壓住,怪笑著說:“我堵60萬,你敢跟嗎?”
賈老頭的臉色微微變了,固然他透視到還是自己的牌大,但如果跟的話,天知道劉超等下把牌掀開會不會變得比他的牌大呢?
猶豫良久,他不得不搖頭說不跟。
“哇哈哈,我的牌應該沒有你大呀……”劉超怪笑起來,把牌掀開,還真是比賈老頭的點數小。
賈老頭氣得吐血,王軍三人卻是興奮地跳了起來。
賭局繼續進行。
每次劉超坐莊,他就用左手壓住自己的牌,喊出賈老頭剩餘的籌碼數目,賈老頭就汗流滿面,不敢跟,一旦跟,劉超只要再出千一次,他如果抓不住證據,他就輸得沒有籌碼了,玉牌就姓劉了。
很快,賈老頭就輸得只有10萬籌碼,劉超則是有190萬籌碼。
偏偏又是劉超坐莊,劉超又故技重施,又用左手壓住自己的牌,怪笑著說:“糟老頭,你就乖乖把玉牌拿出來,不要祈求我會放你一馬。賭注是十萬,你敢跟嗎?”
賈老頭竟然變得格外冷靜,目光灼灼地看著劉超的左手,毫不猶豫地說:“跟。”
剛才派下牌來的時候,他已經透視到劉超牌的點數比他小,現在他沒有籌碼了,必須跟,只要他抓住這次劉超出老千的證據,他就反敗為勝了。
這次他學聰明瞭,沒有把牌掀開給劉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