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裡姓胖者要不是當時那樣對他,也不至於落至此番田地,雖然上官草是愜意了,但隱隱的也為其痛惜了一番。
一路離開這成幾鎮,上官草卻路過兩間的材料店,但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決定在下一個鎮子再去尋找蟬舌。
成幾鎮東門,依舊是人來人往,但卻是以修真者居多,畢竟一般的平常人又如何行走那動轍千里的路程,走至另外的小鎮。
出城之時,他卻見到了一些修真者注意著他好一些的時間,還秘密的在說著什麼,上官草料想應該是跟那毒殺幾十人之事相關,但既已澄清,遂也不當一回事的出了東門,即催動起飛靴朝著東面疾馳而去。
縱飛了沒多長的時間,上官草卻意外的現自己後面竟跟著好幾個築基修為,統一服飾之人,而且始終跟他保持了一個距離,並沒有拉開,又沒有十分的靠近。
見此,上官草實在是極為不滿,遂停了下來,怒目而視,懷裡的淮絲也在蠢蠢yu動。
但這些人似乎很是識趣,卻都不敢趨身上前,兩方就這樣維持了半分多鐘。
終於,在上官草極不耐煩的要再行催動飛靴離開之時,卻驀然見到一個紅紫光點急的電射而來,很快即越過了追蹤上官草的那一幫人。
一道亮麗的紫紅弧線劃過蔚藍的天空,一個身穿紫衣紅裙的中年女子已然飄落在了上官草的跟前。
上官草細細的打量過去,對方竟然猶在結丹期之上,明顯就是一個元嬰期的女修真者。
而觸目之處,原先停步不前的數個築基期修真者卻是加緊了腳步的朝他這邊縱飛了過來。
無須分析即可知曉此女應為他們的領頭之人,遂向其一下施禮的拱手問道:“前輩前來,所為何事?”
但這外表有些冰冷的中年女修竟然十分熱情的講道:“呵呵,小道友不必拘禮,你姓甚名誰,師承何處?”
上官草自她臉上沒有現任何異於平常的殺氣,遂腦筋一轉,應道:“在下丁峰,至於師門,實在無法相告,請前輩見諒。”
“哦,丁峰,那你是否在數日前於仁心藥店購買了砒砂一瓶?”紫衣婦人卻是再次掃了上官草一眼問道。
聽見又是提及此事,上官草心裡又是暗暗的驚呼了起來,但對方卻是一個元嬰期女修,絕不能怠慢的,遂直言相告:“沒錯,在下確實在成幾鎮上購得了一瓶砒砂。”
“那丁峰小道友可否告知這砒砂的用途以及現在還餘下多少?”紫衣婦人卻是直入其事的問道。
上官草早已籌劃過該如何的應對,遂mo出來了那瓶給他惹下大禍的砒砂,不加思索的言道:“回前輩,在下原先中了他人所下之jin止,需要使用毒物置於死地方能解除,這裡就是餘下的砒砂,請前輩過目。”說完,上官草已將砒砂之瓶包裹於一圈黃泡之中,飄了過去。
而此時紫衣婦人後面垂而站的數個修真者竟小聲驚呼,一臉不信的樣子,互相而覷。
但那紫衣婦人卻悶咳一聲,後面的築基期修真者全都住口下來,隨後她張手虛空一抓,一道無形之力將小瓶子拉到了她的跟前,鳳眉稍稍動喚的一掃而過。
“丁峰小道友,裡面的量你似乎沒有怎麼用過吧?”
上官草心裡不jin有些駭然,連裡面有多少都查得一清二楚的,看來今天此事絕難善了,但他卻還是相當鎮定的回道:“前輩,要不是對此事有把握,在下也絕不會甘冒奇險,畢竟這可是劇毒之物,還請前輩明鑑。”
“哦,丁峰小道友竟然有此秘法,這可是聞所未聞之事,未知小道友能否相告一二?”紫衣婦人卻是對此頗感興趣般的問了起來。
“師門示下,請恕晚輩不能告知,還望前輩見諒!”上官草馬上言道。
還沒等紫衣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