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荊州武將黃忠黃漢升?”剛駐下馬,太史慈就問道。
“你是誰?如何知道老夫名姓?”黃忠暗奇。
“既然你是黃忠,就行了,你記住,”太史慈一抬額頭,“我叫太史慈!”
“好,小兒,來吧!”黃忠擺開了架勢。
“哈哈,就讓我領教一下你到底有多高明?”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雖然當時沒有這句話,可太史慈從黃忠的架勢上就看出這老頭不是一般武將,看來何通說的有些道理,這一戰要小心一些了。
“當!”交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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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喲!”太史慈悶叫了一聲。
“喂,不用這樣吧,小子,我行醫這麼多年,這點手法還是有的,有那麼疼嗎?”張機在一旁不滿道。
“不不不,張先生,你的手法很……很好!嗷!”太史慈又叫了一聲。
“唉,好了,就算你疼我也沒辦法了,也只能先這麼著了,只能算你倒黴了!”張機搖搖頭,嘆氣道,沒辦法呀,自己的手法還是不到家,要是到家的話,這小子早該疼暈了;怎麼說自己精通的是下藥(內科),可不是包紮傷口這一套(外科)!
那一天,太史慈與黃忠大戰,一開始就打得天昏地暗,不過,越打,太史慈就越覺得最後撐不住的會是自己,可他年輕氣盛,出道以來還沒碰到過對手,覺得今天要是敗在一個老頭手裡的話,那臉可就丟到家了,於是,他就使出了絕招,想來一招敗中求勝,可他沒想到的是,黃忠竟然比他出刀還快,也就是說,黃忠也覺得自己可能撐不住,也出絕招了,而且,快了那麼一點兒,就快那麼一點兒啊!太史慈至今還在後悔,自己急得個什麼勁,一出絕招,只攻不守,結果,慢了一點,被人家一刀在胸上開了道槽,好在是比武,黃忠手下比較有分寸,刀頭往後退了那麼一點兒,要是再進個一兩分,他可就被開膛破肚了。
他敗了之後,許成軍這邊當然也不會有人傻到再去挑戰黃忠了,就算想去,何通也不會讓他們去,不過,這時候,有人犯錯誤了!誰呢?蔡瑁!
蔡都督興奮啊!許成軍的將領被自己帶著人給打到不敢出來,這是多麼偉大的勝利啊!他頭一熱,加上旁邊的張允一慫恿,就命令帶來觀戰的兩萬大軍包圍許成軍大營,文聘等人阻攔無效,兩萬大軍迅速開始行動了。
蔡瑁和張允本以為許成軍在營內無法駕馬,也形不成騎兵的戰頭陣形,再者,何通長得實在是沒什麼威嚴,讓他們以為被打傷的太史慈就是對面的領軍將軍,所以,他才敢下令圍營,可他不知道對面真正的領軍不是將領,而是一個文官,還是一個狡詐陰險的文官,早在他們率兵來比武的時候,何通就已經打算把他們給留下來換張機了,他們這一動手,反倒給了何通理由。
一萬騎兵除了站在陣前裝作看比武的一千人外,另外大部已經繞到了蔡瑁等人的身後,而蔡瑁這一把兵給派出去,就讓自己陷到了數千騎兵的包圍中,而且,這些騎兵每人一張弩,蔡瑁身邊雖然還有張允等幾個武將護著,可這幾個人實在是本事有限,而且,好漢也架不住人家箭多啊!偏偏此時,他的兵馬才剛剛把許成軍的軍營包圍一半,處於無論動不動手都是錯的時機,於是,兩害相權取其輕,他投降了!
這樣就方便了,蔡瑁再混蛋,在劉表那裡也比張機金貴,所以,很快的,還在南郡公幹的張機就被帶到了何通面前,再接著,劉表的大軍恭送何通等人出了荊州,並在荊州邊境把蔡瑁給接了回去。
不過,也僅僅是接回蔡瑁罷了,另外一些俘虜,卻是不會還的,按何通的話說,就是一個換一個,張機換蔡瑁,其他的,再用其他人換,這些人中,就有副都督張允。
且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