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為文,從那以後,她就叫做文秋了。
“你大哥倒是懂得享受,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顯得太奢侈,許成這傢伙不會喜歡的!”文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本來沒見面的時候,心中對糜小姐可是深具戒心,可見了面之後,竟然覺得與這位嬌小姐很是投緣,兩人相處的像姐妹一樣,所以,她才提醒了一下糜小姐關於許成的一些事情。
“不就是個蘋果嗎?再說,我又沒有搶人家的,這是我大哥給我的!”糜小姐不滿道。
“你快跟許成成親了,他這個人倒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跟他相處久了,你就不會再怕他的,不過,你要記住——”文秋鄭重道:“別惹他發火!方今天下,恐怕已經沒有人能承受住他的怒火!”
說到這裡,文秋長嘆了一口氣,自己的部族就是因為以為有強大的勢力撐腰,結果被許成的怒火波及,如今,連宇文這個姓氏也已經滅絕了。
“秋姐姐,你還說他不可怕?聽你的語氣,他可就是天下最可怕的人啊!”糜小姐道。
“可怕!?”文秋苦笑了一下,是啊!許成可不就是天下最可怕的人嗎?可又好像不是很可怕嘛!至少,自己目前還生活的不錯,說是侍姬,好像地位不比正式迎娶的夫人差,要是在別處當了俘虜,恐怕自己能得到的最好的待遇也就是個歌伎之類的了吧?!
“算了,不管他了,秋姐姐,你教我騎馬怎麼樣?聽說,你的騎術很好的,我小時候就想騎馬,可是哥哥們不讓騎,現在他們都不在,你一定要教教我!”糜小姐有點撒嬌的意味了。
“唉!……好吧!”文秋想了一下,答應了,她也已經好久沒有騎過馬了,真是有點想念以前在草原上馳騁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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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這麼把所有的使者都安排在一起,是不是太過著於形跡了?”陳宮向許成問道。
“孫武他老人家不是說過嘛!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越是顯得無所防備,才更像是防備嚴密,這幫人才會更小心的!”許成擺擺手道。
“主公最近讀《孫子兵法》了?”陳宮搖搖頭,趕出腦子中這不相關的想法,接著說道:“主公,您說得很對,但這樣一來,豈不是顯得我們防範太嚴密了?而且,這些使者,無不是心思縝密之人,您的這個想法,恐怕也很難瞞得住他們!”
“瞞得住如何?瞞不住又如何?反正我給了他們這麼一個機會,為的就是要讓他們能聚成一團,商量對付我的計策,不管怎麼樣,他們有機會要談,沒有機會我給他們創造機會也要他們談,要是不談,我就把他們都給捆到一個屋子裡,讓他們面對面,我就不信他們會不談!”許成蠻橫道。
“是,卑職知道了!”陳宮無話可說,敢情主公已經打算強按著牛頭喝水了,看來自己又是白擔心了,使者們,快談吧,為了你們的顏面,為了你們的未來,談吧!
“呵呵!”看到陳宮的表情,何通笑了笑,為敵人擔心,這倒是自己這方頭一回。
“老何,別笑了,”許成說道,“給你三個月假,然後,你到北方看你的土地去!”
“是!”何通打了個揖,“主公,要不卑職這就去吧!”
“你可別太囂張,以前是因為你沒有惹起對方注意,才能如此縱橫自如,現在,你跺跺腳,天下諸候都要緊張三分,要走,也要等過完了風頭再說,你還是先在洛陽威風兩天,陪我看看那幫人再說吧!”許成撇撇嘴,虧得還當了這麼長時間黑道老大,也不知道犯事之後該怎麼辦,這豈不是自己教導無功?決不能就這麼放任,這三個月要把這小老頭再好好訓訓,讓他知道風頭正緊的時候,要知道小心,要知道躲避。
“主公,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