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們有何德何能,與天下諸候並列,居於高位呢?”
“朝廷怎麼了?害得天下老百姓還不夠慘麼?他們有什麼資格讓人把他們放在眼裡?”廖江大罵,明朝廷可把他給害慘了,換個時代,東漢末年的朝廷也不比明朝強多少,他早就對所謂的朝廷失望之極,又在許成麾下,哪裡還會把什麼朝廷放在眼裡。
“大膽,小賊安敢出此言!”一人突地站起來暴喝道:“率土之濱,莫非王土;率土之民,莫非王臣。你身為臣民,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可見許成真個是個不折不扣的奸賊!是我大漢的叛逆!”
“哼!你是什麼東西!”廖江反罵道:“民為水,君為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他們吃是的老百姓的,拿的也是老百姓的,卻還要害的老百姓生死兩難,憑什麼?就是你們這種腐儒,壞了全天下,還敢在這裡學瘋狗亂叫!”
“你……”那人用手指看廖江,一看樣子就知道是想罵人卻想不出髒話,不過,看著廖江那鄙視的眼神,他還是憋出了一句:“你無父無君!”
“我有老子,只不過我沒見過,我出生前他大概就餓死了,”廖江的眼裡開始放出血光,“我記事時起就承君王(明代,大概是祟禎)的好,吃樹皮、草根、泥土、蟲子,甚至還有人肉!我記得那一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是我最幸福的一次了,吃人肉吃得好飽,雖然只是生吃,可那卻是我平生第一次吃飽!”
看著眼前眾人已經變色的臉孔,廖江笑了,不過,他的笑容讓所有人都有一種不敢看的想法,就連悍勇如夏候敦和許褚,也腦門見汗,兩人可以當面把人剁成碎肉,可要達到能生吃人肉的境界,還是有一段路要走的。
“唉呀!真的挺回味那一次的,可惜,我被我師傅撿去了,否則,我還能在那裡再大吃幾頓呢!”
“你……你……,你安敢……安敢如此抵毀朝廷,”那人已經沒有了底氣,手已經開始發抖,“這可是大……大不敬!欺君之罪!”
“大不敬?欺君?”廖江笑道,頭向前伸了伸,語氣放得極緩,聲音放得很低,把說書那一套調動情緒的手段用了上去,“那你讓他來找我呀?”
“怎麼?不敢?朝廷不是管著天下嗎?”(語氣緩,聲音低。)
“你來呀?告訴我,朝廷是什麼玩意兒?君王又是什麼東西?”(氣緩,音低。)
此時的廖江,脖子伸得老長,眼睛直瞪著那人,嘴角隱含冷笑,牙齒磨得“咯吱”亂響,配合他的語氣聲音,讓人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惡鬼來了。
“你,你……”那人只是機械的說著,手指著廖江,卻不斷的後退,終於,兩腿支撐不住,一屁股坐了下去。
“嘖!嘖!嘖!”廖江把身體各部位復原,看著那人,笑道:“就你這樣還出來混,真不經嚇,還是回家吃奶去吧!”說完之後,他的感覺真是好得不得了,原來曹操的手下也沒什麼了不起嘛!
“你!!!”那人這才反應過來,廖江竟然只是在嚇唬自己,頓時火冒三丈,立刻就站了起來,再一次用手指著廖江:“你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傢伙,你該死,你應當被夷九族,還有你的那個……那個師傅,也應該被五馬分屍,竟然教出你這個……這個……”
“子建,主公駕前,不得放肆!”程昱言道,他為人眼裡不揉沙子,對這位老兄一向只憑著幾句書本上的話就到處顯巴很是不滿,所以才會出口訓斥。
“王粲無禮,請主公恕罪!”那個對著曹操作揖道,很是有些受驚!
“子建勿須如此,”曹操輕淡的說道,他知道對著許成和他的手下講什麼忠孝節義全是白搭,反倒很可能白挨一頓罵,很顯然許成那夥人是不在乎這些,唉!沒辦法,誰叫朝廷無能,把天下給捅得這麼亂!這不是平白給了人家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