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仍然無法對他客氣。
“首先,我們要節省體力,這樣才能鼓舞病人;第二,我們要保持旺盛的鬥志……”
我沒工夫聽他的“第一、第二、第三”的作戰計劃,任何一項自以為是的參謀作業都幫不了忙。
我掛了電話,粗魯得完全不像平日那個睿智、有禮的江楓。
電話又響了。
“如果說錯了什麼,我道歉。”是慕塵。
“你沒說錯話,是我心煩不想聽——”
“中午我來接你吃飯。”這回。先掛電話的是他。
上午我心思紊亂,無法思考,把自己弄得一團糟。
中午他來了,幸好田蜜已出發去工地。否則又會大驚小怪。
“我們去吃飯,誰在醫院照顧秦阿姨?”我問。
“陳嵐。”他的模樣仍然瀟灑,甚至於因為有些落拓,風采反而更加迷人。
“那個特別護士?”
“她很負責。”
“你